馬麵鬼看到自己對體內的金符失去了控製性,又步步緊逼,迫使自己將控製權交出。沒有想到徐央法身的金符,竟然跟牛頭鬼的定身符一樣難以應付,不由得又氣又急。
原本馬麵鬼以為可以依靠體內的金符,從而克製住徐央,然後任由自己來擺布。萬萬沒有想到,徐央竟然會在緊要關頭,重新將金符的主導權又奪了回來,反倒致使自己落得個被動的局麵。
馬麵鬼看到自己失去了金符的主導權,也無法重新將金符壓製住,頓時就想奮力一搏,將徐央殺死,方才能夠泄恨。
而徐央在跟對方這一陣的拉鋸戰中,也發現對方果真是身手不同尋常,而且也發現自己修為不足之處。
徐央沒有想到馬麵鬼竟然可以利用體內的金符,從而來克製住自己,反倒使得自己落得個被動的局麵。還好徐央將金符種植在對方的體內,從而境界達到了本不生滅的地步,才沒有落得個失控的下場。
即便徐央重新奪得了金符的主導權,但是想要重新壓製住馬麵鬼,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徐央看到自己幸好是在馬麵鬼體內種下了金符,若是沒有金符的克製,隻怕是很難控製住對方了。
徐央也想過,若是沒有金符的克製對方,要想輕易的勝過對方,簡直是癡人說夢。
由此,徐央將先前的詔安計劃打消,轉而是要將馬麵鬼殺死,方才能夠防患未然,否則一旦馬麵鬼突破了金符的約束,那麼最先遭殃的將是自己無疑了。
馬麵鬼看到事情的緊迫性也遠遠超出自己意料之外,也更沒有想到徐央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對付,頓時大喝一聲,在將體內蠢蠢欲動的金符壓製住的前題下,朝徐央大喝道:“臭小子,雖然我失算了一步,但是你以為就此就可以完勝我,也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喊畢,想要將自己的九陰火神槍召回,但是卻感知不到兵器的所在了,大驚失色。
徐央先前將牛頭鬼殺死之後,又將兩者的諸多寶貝盡數安置在乾坤袋中,才使得馬麵鬼沒有感應到自己的兵器下落。
牛頭馬麵的乾坤袋乃是兩者采集天材地寶煉製而成,除了可以自成空間之外,也能夠阻斷跟外界的聯係。不成想,這麼巧奪天工的設計,反倒是將自己害苦了,可謂是作繭自縛的下場。
徐央看到馬麵鬼雙手在胸前掐個寶塔手印,似乎是在召喚什麼,但是等了一會兒,遲遲沒有看到任何的動靜。
而與此同時,徐央就感知乾坤袋中的九陰神火槍躁動了起來,明白個所以然來,冷笑道:“馬麵鬼,你是不是想要將自己的槍召喚出來,然後跟我決一死鬥啊?我勸你也不要白費心機了,趁早兒抹脖子好了,省得我動手。”
馬麵鬼看到自己召喚不出來九陰火神槍,又看到徐央手中執著的寶劍乃是純鈞劍,而手中的紅斧乃是血煞斧,才幡然醒悟,明白對方將自己和牛頭鬼陷害之後,諸多的寶貝也僅歸到對方的囊中了。
“小鬼,沒有想到是你將我的兵器藏起來了,真是欺人太甚。”馬麵鬼大驚失色的叫道。
徐央法身四口同張喊道:“馬麵鬼,你現今不僅被我在體內種下了金符,而且還沒有了可用兵器,難不成你還要殊死反抗到底嗎?倒不如你識時務一些,趁早兒皈依於我,我就既往不咎。若是繼續的冥頑不靈,那我可真的就不客氣了。”
起初,馬麵鬼本想利用體內的金符克製住徐央,不成想卻失算了;又想將自己的兵器召回,跟徐央決一死鬥,不成想又失算了。
馬麵鬼看到自己連連失利,已經沒有了殊死搏鬥的本錢,大驚失色,心裏又七上八下的。
徐央看到自己若是將馬麵鬼留在身邊,也沒有什麼益處,倒不如趁此將其殺死,方才能夠防微杜漸。在看到馬麵鬼一邊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眼睛又一邊軲轆轆的亂轉,不知道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
徐央在看到馬麵鬼遲遲沒有反應,反而還鬼頭鬼腦的,冷哼一聲,奮力的將對方體內的金符壓製住,揚起手中的劍斧就朝著馬麵鬼砍來。
馬麵鬼正打著小算盤的時候,不成想,徐央說動手就動起手來了。隻見徐央手中的純鈞寶劍發出奪命的寒光,而血煞斧則是發出赤紅的勁風,成為一正一邪的兩股氣息,風馳電摯的朝著自己當頭劈來。
馬麵鬼自然知道徐央手中的兩個兵器都乃是曠古奇珍的神兵利器,每一個都威力無雙,更別說是同時朝著自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