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聽到對方要拜自己為師,唬怔了一跳,原本以為倆人會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辦的,沒有想到竟然是要拜自己為師。徐央看到倆人都乃是異國異人,陷入了沉思當中,想著要不要答應了倆人的請求。
“神明教的教主,若是我們主仆二人無法投靠到神明教的門下,那麼我們早晚都會被主天教所殺死了。若是教主不肯收留我們,那我們還不如現在就死去的好,也可防止被主天教抓回去,忍受對方的諸多摧殘淩辱。還望教主能夠答應我們的懇求,求教主了!”羅斯痛哭流涕的說著,並不停的朝著徐央磕頭。
伊凡看到自己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而旁邊的羅斯也將額頭磕破出血漬了,而徐央還是在那兒沉思什麼,頓時從自己的指頭上將戒指拿下,雙手捧上,淚流滿麵的說道:“神明教的教主,我們主仆二人身上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現今隻剩下了這枚可以藏任何東西的戒指。而這戒指裏麵還有數不盡的金銀財寶,若是教主不嫌棄,就送給教主了。隻求教主能夠收我們為徒,我們死也甘心了。”
徐央沒有想到倆人為了進入自己的門下,竟然不顧一切的懇求自己,看了看伊凡手心裏的戒指,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徐央歎口氣,說道:“你們主仆二人乃是正東教的人,若是加入了我的門派,如何跟那些死去的同胞們交代呀?再說,我們理念不同,信仰不同,日後怕你們很難適應我們神明教的規矩的。”
“隻要神明教能夠接納我們,我們定會銘記神明教任何的規矩,絕不敢越雷池一步的。而我們那些死去的同胞和正東教的各位長老,將心比心之下,也一定會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知道我們倆人若是不投靠神明教的門派,那麼正東教就徹底完蛋了。若是我們投靠了神明教門下,那麼我們正東教還有一線希望存活下來。懇請徐教主能夠答應我們!”伊凡說道。
徐央看到對方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知道對方一定經過很長時間的思想掙紮,方才做出了決斷。徐央看到自己不同意,那麼倆人恐怕就要真的一直跪著了,想了想,說道:“伊凡,你雖然暫時還無法修煉我門下的法門,但是我一定會想盡辦法醫治你的。而羅斯隻要肯努力,那麼終有一天將會有我這樣的手段。”
“徐教主,你這麼說,莫非已經同意我們加入神明教的門下了?”伊凡和羅斯倆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徐央朝著倆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了!我也知道你們二人來到天朝國中不容易,若是對你們主仆二人置之不理,那麼豈不是我太鐵石心腸了。”
伊凡和羅斯倆人看到徐央同意自己加入神明教門下了,喜不自禁,連忙朝著徐央磕頭連連,感謝連連。
伊凡將手中那枚戒指捧著,說道:“教主,還請你收下這枚戒指吧!”
徐央看到伊凡要將這個可以存儲的戒指送給自己,狠狠的咽下口水,舔著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戒指看,但是想了想,也沒有將手伸向那個戒指。徐央心裏暗暗的歎口氣,麵帶微笑說道:“這個戒指想必是你的珍貴東西,而現今你已經加入了神明教,為師豈能夠奪人所愛?此戒指,還是你保留著吧!”
伊凡和羅斯二人聽到徐央不肯收戒指,大吃一驚。伊凡以為對方嫌棄什麼,連忙用不熟練的國語說道:“回稟師父,這枚戒指乃是我正東教的一個瑰寶,可藏世間萬物,並且也可以阻斷跟外界的聯係。為何師父就不要呢?”
“為師已經說明白了,這麼一件重要的東西,豈能夠隨便的假手於人?我現在是你倆的師父,那有師父跟徒弟搶東西的道理?而且這枚戒指乃是你們正東教的瑰寶,更加不能夠送給我了。你們還是好好的保存才是,方才不忘自己還有使命在身,銘記於心。”徐央說道。
伊凡和羅斯倆人看到徐央始終不肯收這枚戒指,也聽到對方說的有道理,就重重的點了點頭。
徐央眼睜睜的看著伊凡將戒指重新的戴在自己的指頭上,才收回了目光,重重的歎口氣。徐央示意倆人起來,也不必如此的拘禮。
而後,徐央和倆人說了一番話,品嚐了杯中的酒,就在倆人的相送下,回到了殷素娥和柳湘萍的房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