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正奮力的朝著羅魔衝來的時候,驚恐的看到羅魔揮劍想要砍下阿波的首級,大叫一聲“不好”,從自己到羅魔之間的距離判斷,就算自己跑死,也無法趕在對方陰陽劍揮下之前,救下阿波。
徐央正心急如焚時,忽然就感知自己身側有兩道寒光一閃即過,而後才看清是兩根太陰神針朝著羅魔飛馳而去了。慶幸徐嗐出手及時,否則阿波真的無法得救了。
羅魔看到自己險些喪命在一根銀針之下,又看到陰陽劍沒有將阿波的首級砍掉,正要揮劍再朝著阿波首級砍去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喝由遠至近傳來:“劍下留人。我來也。”聲音剛落,一股子勁風就朝著自己門麵吹拂而來了。
羅魔看到一股強勁有力的勁風朝著自己撲來,也來不及取走阿波的首級,連忙催動坐騎朝著後麵倒退,又用手中的陰陽劍朝著麵前揮來揮去,心裏又暗暗叫“可惜!可惜!竟然錯失了兩次殺死阿波的機會。”
徐央看到羅魔還想要取走阿波的首級,奮力在地上一縱,身體閃電一般就朝著羅魔撲來,揮舞著手中的純鈞劍就朝著對方的門麵揮來。不成想,對方竟然敏捷的連連倒退,巧妙地從劍雨之下逃脫了,但是慶幸阿波又一次保留了完整的軀體。
“該死的家夥,沒有想到你的手下竟然一個比一個難纏。不過,你也不要得意。你看到了沒有?你的這些手下來一個就死一個,你急著過來,不過也是送死罷了。我勸你也不要多做掙紮,乖乖跪倒在地,省得我要花費一番手段來將你殺死。”羅魔看著咬牙切齒的徐央大喝道。
徐央看到羅魔從自己的寶劍之下成功脫險,又朝著對方手中拿著的陰陽劍端詳,隻見劍身分正反兩麵,反麵呈漆黑色,正麵呈紅色。而羅魔先前三次將伊凡、法身、阿波打翻在地的時候,都是用反麵對準對方,才使得三人相繼的昏迷不醒,不知生死。深思著如何才能夠殺死羅魔,又如何才能夠從陰陽劍之下脫生?
“敵將,你休要仗著自己手中有一件神兵利器,就可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趾高氣昂了。誰死誰活,還未可知。我倒是要勸你趁早兒將我三個門人返本還原,魂歸附體,否則你今天休想活著成功從這兒離開。”徐央惱羞成怒的大喝道。
羅魔看到徐央站立在自己對麵,才朝著對方仔細一打量,隻見對方身著普通的布衣,手中執一件寒光流轉的寶劍。本不在意的時候,忽然就看到徐央頭頂上竟然戴著胡森的寶冠,大吃一驚,大怒。
當聽到徐央說自己殺死了對方三個門人,不解徐央是什麼門派的掌門?又為何成為朝廷的鷹犬走狗了?
“我道你為何還敢過來送死?原來,是因為仗著自己頭頂戴有胡森的‘棲霞寶冠’、‘返照珠’嗬。你來此的最終結果,不過也是跟那三個家夥一樣,最終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而已。你究竟是什麼門派的?為何又自甘墮落,成為朝廷的走狗奴才的?”羅魔大喊大叫道。
徐央聽到對方打聽自己何門何派的,才明白自己頭頂戴著的寶冠叫“棲霞寶冠”,又看到對方看到自己寶冠時,臉色明顯變得惶恐,不解其意?
徐央冷哼了一聲,冷笑道:“人各有誌。你個小麻雀,怎麼會知道我鴻鵠之誌?想知道我何門何派的,先打贏我再說。看招!”說畢,揮舞起手中的純鈞劍就朝著羅魔飛身撲來。
羅魔看到徐央不肯道出實情,也懶得聽對方是什麼門派的,又在朝廷有何目的?在看到對方朝著自己飛衝而來,大喝一聲,催動坐騎,揮舞起手中的陰陽劍就朝著徐央亂打亂劈。瞬間,就將徐央一個個凶險招式破解,而且壓迫的徐央連連後退,一次次險象環生。
徐央瞬間跟羅魔在半空交手數個回合,令徐央沒有想到的是,羅魔的戰鬥經驗如此的純熟而老道,竟然打得自己照顧不暇,一次次險象環生。知道自己若是大意的話,定會被對方碎屍萬段不可。
故而,徐央一邊尋找著羅魔的破綻伺機下手,一邊又留意著對方手中陰陽劍,從而就使得徐央跟對方打鬥起來,就畏首畏尾,始終都處於被動防守的局麵。
令徐央沒有想到的是,羅魔在奮力跟自己交鋒時,竟然始終都不曾暴露出自己的破綻出來,嘖嘖稱奇。
羅魔跟徐央這一番的交手,也發現徐央乃是一個強勁對手,不由得對徐央暗暗佩服起來。羅魔正要好好領教一番徐央手段的時候,忽然就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當中,從開始殺伊凡到對付徐央,竟然就用去了一天的時間,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