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那個職位上,隻要心中有朝廷、萬歲,都可以報效國家的。隻要心安理得,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怕別人說什麼閑話。對了僧格林將軍,在下在侍衛府當中,主要是做些什麼呢?”徐央問道。
眾人看到徐央說的也有道理,就不再題朝廷那些悶悶不樂的事情出來,而聽到徐央詢問自己在侍衛府做什麼,頓時眾人又陷入了沉思當中,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向了僧格林。
僧格林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摸著下巴的胡須,想了想,說道:“若是徐將軍被萬歲敕封為‘總兵’一職,那就是我們的頂頭上司。而現今你的職位隻是‘副侍衛總管’,卻倒是成為了我們在座的下屬。而你這個總管職位,說實話,不過隻是一個虛職罷了。”
徐央聽到對方說到“虛職”二字時,腦子一片空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官位了,也由此明白了在太和殿之時,皇帝為何要跟百官爭論下去。也從而明白了那個國師是故意安排自己的,不由得又氣又恨,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徐將軍不要誤會,我等也知曉將軍的手段,自然不會在侍衛府給將軍難堪的,更不會給將軍安排一個勞苦繁多的差事。若是將軍非要在侍衛府找點兒事情做做,那就請將軍挑選一個輕便的差事就是了。”僧格林笑說道。
徐央聽到對方竟然讓自己挑選一個差事來做,而自己現今隻是頭一次來侍衛府,隻是知曉侍衛是用來保護皇宮和皇家人員安危的,至於還要做什麼事情,則是無從得知。
於是乎,徐央就請教對方,侍衛府都做些什麼?
眾人看到徐央都成為了“侍衛副總管”了,竟然連侍衛府在皇宮起什麼作用的都不知道,不由得笑逐顏開,請徐央坐下,而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侍衛府在皇宮中所什麼事情,負責什麼事情,一一道來;並讓徐央了解皇宮各種各樣的規矩,什麼地方該去,什麼地方不該去,種種禁忌一一道出,免得徐央在皇宮中出岔子。
徐央從眾人一番滔滔不絕的解釋中也聽出個大概,侍衛府無非就是皇宮中的保鏢罷了,就是負責皇家人員的安危。
徐央想了想,自然不肯在皇宮內站崗放哨,倒不如落得個清閑,然後再一步步的升遷不遲。
徐央也從眾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月錢本來是五十兩的,但是由於財政吃緊,逐漸的削弱到了三十兩銀子。雖然徐央的侍衛副總管是個有名無實的空閑職位,但是也有掌管皇宮每個侍衛的權力。
待各個侍衛長官為徐央講解一番皇宮中的規矩和侍衛的首要責任之後,不知不覺當中,已經到下午時分了。
眾人看到時候也不早了,有的向徐央告辭離開,而有的繼續留守在侍衛府當中。詢問才得知,原來這些人晚上還要在皇宮中值班,故而才留下來的。
徐央看到僧格林等一半人已經離開了侍衛府,又看到一個侍衛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一套官府和一個鐵牌,端著送到自己麵前,說道:“副總管大人,這是你的官服,以後大人你出入皇宮要穿戴官府,否則就要收到禮部的懲罰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官服原來是在侍衛府領的,伸手接過官服,三下五除二將官服穿在了身上,又戴好帽子,將腰牌掛在腰間,朝著官服打量一陣,舔著嘴唇,有模有樣的度著方步,拱手朝四周的侍衛長官問道:“各位長官,在下是否也要留在這兒,在夜間值班?”
“徐副總管今天頭次報道,我等豈敢讓將軍留下來值班。副總管大人隻需要白天來這兒走一遭,若是有什麼事情,我等自然會通知你的。”四周的官員拱手說道。
徐央看到自己也沒有事情了,說了一番話,朝眾人告辭離開。
當徐央背負雙手,度著方步剛走出侍衛府大院的時候,總感覺身後有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跟著自己,不解是誰跟蹤自己?
徐央猛地回頭一看,就驚訝的看到自己身後果真跟著三個侍衛,慌慌張張,而且這三個侍衛還有點兒眼熟,好似在那兒見到過的一般。
徐央仔細回想一下,猛然想到這三個侍衛正是在內務府要收拾自己的那三個侍衛。
徐央看到這三個侍衛慌慌張張,東躲西藏,又不敢正麵直視自己,暗想這三人跟著自己一定有事情,喊道:“那三個侍衛,你們跟著我做什麼?莫非,皮癢癢了不成?”
這三個侍衛正小心謹慎的跟著徐央走出侍衛府,不成想,對方忽然一回頭,就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慌慌張張之下,來不及躲藏,從而就聽到徐央語氣不善。三人一個哆嗦,連忙來到徐央麵前,跪倒在地,顫顫巍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