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一方軍隊在孤鎮當中等待大覺一天一夜的時間,遲遲不見對方回來,急的眾人團團亂轉,而天空的暴雨依舊下個不停。
徐央看到大堂內的各個將領全都到齊了,除了商量一些攻城的瑣事之外,就開始抱怨起大覺言而無信,延誤軍情了。說:“我們要是再不動軍攻城,那聖旨將沒完沒了的催個不停。”
徐央來到天京隻有兩天的時間,沒有想到皇帝就下達了兩道禦旨,一邊強加譴責眾將領貽誤軍情,一邊嗬責眾將領快點兒攻城。
而在這期間裏,神機營的第三波士兵也道來了,就剩下最後兩波的兩萬士兵沒有道來。
“徐將軍,那大覺前輩不是說今兒就能回來嘛?為何都過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遲遲沒有看到對方回來呢?莫非,大覺真是言而無信,膽怯了不成?”石安黑憤憤不平嚷道。
大堂的眾多士兵聽到石安黑的話,也是氣得咬牙切齒,一遍遍的指責大覺種種的不適,甚至有人揚言對方已經溜之大吉,深藏起來了,再也不肯露麵了等等。
而徐央也被眾人說的麵紅耳赤,啞口無言以對。
“我看呐,那大覺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隻顧著嘴上討便宜,顯擺自己多麼的了不起,事實上隻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罷了。”陳定青冷笑道。
而就在陳定青剛諷刺完,忽然眾人就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聲晴天霹靂般的冷哼,而後大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是誰說我是紙老虎呢?”
聲音還在遠處,但是還不待聲音落下,眾人就看到大堂外麵顯現出一個人影,閃爍連連的走進大堂內。
等這個身影一停下,眾人目瞪口呆的才看清此人不是大覺又會是誰。
“大覺前輩,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你離開後,我們大家是多麼的想念你呀!”徐央連忙上前說道。
大覺看著臉色大變的眾人,冷哼了一聲,冷笑道:“我看未必吧?想必大家想念我是假,懷疑我言而無信,不會再來才是事實吧?否則,剛才也不會有人說本尊是紙老虎一個了。既然大家都懷疑我,那我幹脆離開算了,省的大家在我背後說壞話。”說著,背負雙手要離開。
眾人看到大覺剛來就說要離開,嚇得惶惶不安,連忙朝徐央使眼色,請求對方能夠將大覺給挽留下。
但是,令眾人目瞪口呆是,徐央則是將自己的眼神視而不見,雙手交叉胸前,趾高氣昂的看著天花板,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於是乎,眾人皆將目光看向了陳定青,知道現今的這個局麵,也唯有對方親自出馬解圍,否則一旦大覺氣憤的離開,那聖蓮教的達川雨陣可就沒人能夠破解得了了。
陳定青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原本臉色就鐵青著,現在則成為了青一陣白一陣了,倒是有點兒大花臉似的。
為了顧全大局,陳定青也不得不向眾人妥協,厚著臉皮攔在了大覺前,笑逐顏開道:“大覺前輩剛才聽錯了。我剛才是說我自己是紙老虎咧,並不曾提前輩呀!嘿嘿。。。。。。”
“噢!有這種事,那看來我剛才果真是聽錯了,而將軍真是一個紙老虎無疑了。”大覺笑說道。
陳定青被大覺說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才好。
但是,陳定青看到大覺消氣了,也不得不厚著麵皮挽留道:“大覺前輩,我們大家都在著急難耐的等待你,還請前輩不要離開才是啊!”
大覺本就是佯裝要離開的樣子,在看到陳定青已經一而再再三向自己賠罪,豈是能夠離開的?
大覺笑說道:“真是令大家久等了。”說著,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眾人看到大覺不會離開了,轉憂為喜,連忙圍到對方身前,說一些路上勞累、辛苦的話兒。
“大覺前輩既然到來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來擺下你所說的‘七劍絕神陣’呢?”徐央笑問道。
眾人聽到徐央問出最關鍵的問題,眼睛一眨不眨,耳朵豎起等待著大覺的答複。
眾人皆是知道的,戰役是不能夠再拖延下去了,否則還不待自己等死,那皇帝就著急的寢食難安了。
大覺看著眼前的眾人都看著自己,嘿嘿的發笑,笑說道:“戰機一拖再拖,拖延下去隻會使得軍心紊亂,乃兵家大忌也。機不可失,現今就可以擺下‘七劍絕神陣’了。”
眾人聽到大覺說現在就要布陣,鬆口氣,心裏懸著的石頭才算是落地了,喜得手舞足蹈,一個個歡聲喝彩。
“既然前輩說現在就可以擺陣,那就煩勞前輩擺陣吧!若是前輩有什麼幫助的地方,我們則是可以效勞的。”徐央欣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