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摯著從深坑帶出的寶劍,看著四周的士兵都向自己膜拜了起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恍若眼前的一幕是夢幻的一般,一種要增強自己勢力的念頭也瞬間充斥在腦海中。
張峰知道自己目前還沒有號召力,隻不過是憑借著寶劍的震懾力,才給眾人心靈一種壓迫感罷了。“而身後還站著聖蓮教的摩勒和劉之協,若是此刻向自己發難,那麼自己依舊是沒有招架之力的。”
張峰欣喜了一下,暫時將野心收斂,否則還不待羽翼豐滿的一刻,就要事先葬送在了同門手下不可了。
於是乎,張峰朝眾人喊道:“都跪著做什麼?難道忘記自己的使命了麼?”說畢,回頭朝皇宮看了看,大步朝著城樓上走去了。
當張峰從眾人麵前離開後,四周的士兵才如夢方醒,但是依舊對張峰刮目相看,依稀記得寶劍給自己留下的震懾感覺。
從此,眾人不僅不會跟張峰抬杠,而且還對張峰馬首視昂,唯命是從了。
張峰朝著城樓走,身後簇擁著一群唯唯諾諾的小跟班。
張峰一邊走,一邊端詳著手中的寶劍,隻見劍身長三尺,寬四寸;劍身一麵繪滿奇異祥雲圖騰,另一麵則繪滿異獸祥鸞。劍身從內而外,閃耀著絢爛奪目的光華,光華輝輝,一看就是不同尋常的神兵利器。而靠近劍柄的一側,則是篆刻著“天國”二字。
張峰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有這一番奇遇,從而也使得自己也有了一件神兵利器,想象都令張峰欣喜若狂。
張峰也是不解,為何高空會平白無故的墜落下一柄寶劍,好似冥冥之中,這個篆刻“天國”字樣的寶劍就是來找尋自己似的,一切都是命中安排好的一樣。
張峰來到城樓上,看了看遠方的朝廷軍隊,又注視著麵前懸浮的鵬祖翅翎,心裏發誓道:“徐央,希望你能夠活著出來,我還要跟你決一死戰,一雪前恥。聖蓮教爾等,看我將來如何的另起爐灶,如何的成就一番豐功偉業的。”
皇宮內的文武百官、劉之協、摩勒等人,看著張峰執劍來到城樓上,而對方身邊則是簇擁著成群結隊的跟班,感覺聖蓮教所有的人從此將要聽命於對方了,心裏隻知有張峰,反倒不知有聖蓮教的存在了。想想都令人感到可怕。
“劉頭領,那張峰真是太可惡了。得到這麼一件天外神兵利器,竟然不上交,反倒將此寶劍據為己有了,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官員氣呼呼的說道。
“而張峰擁有了此劍,會不會使得對方將來叛離聖蓮教,而另起門戶呢?”一個官員怒氣衝衝的埋怨道。
“是啊劉頭領!張峰這個家夥在我們聖蓮教當中寄人籬下,心裏早就充滿了怨言。現今對方有了這個一呼百應的神兵利器,隻怕對方的野心也要逐步實現了。”一個武將說道。
“倒不如,將此人趁早的。。。。。。”另一個武將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說著。
劉之協朝著遠處的摩勒看了看,就看到摩勒搖頭歎息的走回“保和殿”,也不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麼,是否同意立刻除掉張峰這個後患?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遠處還有朝廷軍隊虎視眈眈的,萬不可窩裏亂才是。而張峰對我們聖蓮教也是忠心耿耿,也不曾犯下大錯。若是在此事上將對方除掉,隻怕很難讓人心服口服的。此事,以後不可再議,違令者斬!”劉之協說道。
眾百官看到劉之協不同意現在就除掉張峰,正要再進諫時,就聽到對方已經下達了死命,故而眾人就不得不默口不言了。
但是,眾人也知道一點,現在不除掉張峰,並不代表著將來不會,隻要張峰一露出狼子野心出來,對方死期隻是遲早的事情罷咧。
且說鑰嬋和東孟二人朝著鵬祖翅翎而去,自然不知曉自己前腳離開,後腳天京城所發生的種種事情,更沒有想到張峰會有一番奇妙的奇遇。
否則,倆人打死也不會先去翅翎內,而是會搶先一步,搶在張峰之前,將那篆有“天國”二字的寶劍得到手的。
當鑰嬋和東孟二人一進入鵬祖翅翎內,頓時鑰嬋就被眼前翻天覆地、天昏地暗、混沌不堪的世界,驚得目瞪口呆起來,沒有想到翅翎內的世界已經亂七八糟、破敗不堪成這樣了。
而旁邊的東孟,則是沒有進入過翅翎內,還以為翅翎內的環境本來就是這般。
而當倆人一進入翅翎內,除了被四周頹廢破敗的場景驚呆外,自然也聽到遠處傳來驚天動地的打鬥聲。
舉目遠望,就看到五六個人圍成一團,漫天飛舞的打鬥。不用想就知道,這幾人不是徐央等人又會是誰。
而當倆人看到一個身高數丈的怪物,雙手摯著風刀霜劍亂打魔合羅時,氣得咬牙切齒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一舉將自己的刀劍奪回來。而這個怪物,不是伊凡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