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勒駕馭著白毛驢在海麵上飛馳,看著身後的徐央對自己窮追不舍,氣得咬牙切齒,沒有想到自己的寂滅光輪在徐央的麵前,竟然沒有一點兒的威力了。
徐央在後麵催動獨角獸奮力追趕摩勒,但是卻始終都沒有追趕上對方。
徐央在看到對方時不時的回頭怒視自己,嘿嘿笑道:“打不贏我,而光輪又失去了威力,可不就抱頭鼠竄了嘛!”
摩勒聽到徐央在後麵挖苦自己,氣得火冒三丈,回頭咬牙切齒的喊道:“有本事,將你頭上戴著的寶冠寶珠摘下,看看我的寂滅光輪是否有威力?”
“我倒是想將寶冠寶珠摘下來,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摘不下啊!倒不如這樣,你將那什麼光輪丟棄掉,我們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拚殺如何?”徐央嘲笑道。
摩勒聽到徐央一言,氣急敗壞,也懶得跟對方嘴皮之爭,而是義無反顧的加速白毛驢飛奔。
但是,當白毛驢在海麵上飛奔的時候,卻是驚嚇出海中的魚兒,從而使得魚兒逾越出水麵,並帶出了星星點點的水花,而水花又三三兩兩的飛濺上白毛驢的身體上。
當這些水花星星點點的沾染上白毛驢的身體後,不僅沒有順著皮膚滑下,反倒是滲透進了白毛驢的體內。就驚訝的看到白毛驢如同紙糊的一般,開始出現紙被水打濕一樣的模樣。
而隨著白毛驢身上出現一片又一片的濕漉漉狀,白毛驢飛馳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使得後麵緊追的徐央也越來越近了。
而這一切,也是徐央始料不及的事情。
徐央看到自己距離摩勒越來越近了,而對方的白毛驢卻速度大減,心裏是又驚又喜。
徐央笑說道:“摩勒,你看看你的白毛驢,速度怎麼就大降下來了呢?”說著,執著純鈞寶劍,準備朝著摩勒迎頭砍來。
摩勒隻顧著白毛驢加速飛奔,卻是沒有注意到毛驢出現異樣。
當摩勒聽到身後傳來徐央的聲音之後,大驚,發現對方竟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了,剛回頭看去,就看到徐央皮笑肉不笑的近在咫尺之間,大吃一驚。
徐央看到摩勒回頭看向自己,身體傾斜在獨角獸背上,大喝一聲,揚起手中的寶劍就朝著摩勒迎頭劈來。
摩勒剛用眼角的餘光看到白毛驢身上濕透了,正臉色大變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一道耀眼的寒光朝著自己迎頭而來。
摩勒來不及猶豫,大喝一聲,頓時身子朝著正前方一撲,從白毛驢的背上躍出了,也從而跟這道寒光擦邊而過了。
即便摩勒躲過了徐央劍氣是所殺,但是卻在對方黑袍的後麵割開一條長長的口子,還暴露出摩勒身軀後麵粗糙不堪的皮膚。從而也使得摩勒現在更加的狼狽不堪了。
而當摩勒從徐央寶劍之下躲開後,徐央手中的寶劍按照軌跡,從上到下,則是朝著白毛驢劈來了。
“嚓”的一聲,純鈞寶劍劈在白毛驢的後臀,像是劃破一張紙一般,輕而易舉的將白毛驢的後半軀一分為二,而裂隙間則散發著嫋嫋的青煙。
即便如此,那白毛驢連生嘶鳴都不曾傳出,傷口處也沒有流淌出血液,依舊是不知疲倦在空中飛奔著。
隨著白毛驢已經渾身濕透了,再加上被純鈞劍這麼一劈為二,就顯得白毛驢好似隨時隨地會四分五裂的一般,而周身的裂隙處都散發著嫋嫋的青煙。
顯得白毛驢置身在氤氳青煙當中,使得白毛驢有點兒詭異起來。
白毛驢就這麼跑著跑著,忽然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海麵上,掙紮其間,就看到白毛驢徹徹底底的成為一張白紙,而毛驢的外形則不見蹤影,隻是一張白紙在海麵上蕩漾著。
從白毛驢被徐央砍傷,直至白毛驢墜落到海麵上,中間也隻有一兩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就使得一個活生生的毛驢在這個世間消失不見了。
獨角獸的一蹄踏在海麵上的紙張上,這紙兒就順勢朝下一沉。待獨角獸蹄部離開紙兒後,這紙兒又浮出了水麵,繼續在海麵上隨波逐流,蕩漾起來。
徐央看著身後海麵上蕩漾著白紙,心裏吃驚不已,很難想象到這個白紙就是那個健步如飛的白毛驢。
若不是徐央親眼所見,親身體會,還不相信世間竟然有這樣一種奇門異術的存在。
摩勒在失去了白毛驢之後,在空中飛翔了一陣,就聽到身後傳來陣陣的破空聲音,而且聲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心裏不由得又氣又恨起來,簡直是將徐央恨之入骨。
“摩勒,你現在連坐騎都沒有了,而你的寂滅光輪又奈何不了我。頃刻之間,你必將死在我寶劍之下。我倒是要看看你,看你能否有我獨角獸飛快!”徐央揮舞著純鈞寶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