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批閱了手中的奏折,又接連翻看著其他的奏折,而典薄則是在旁邊解釋著,並說著其中的對與錯。
而徐央則是時不時的要征求各位將軍的意見,要是有疑問,則是跟眾人商討起來;若是沒有異議,則是在奏折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並將軍中的大印蓋在了奏折上。
看似典薄已經事先寫好了奏折,隻需要等待徐央進一步的點頭同意、簽字蓋章,就這也讓眾人花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方才將桌幾上的所有奏折都批閱完了。
“徐將軍,這些奏折都是回複皇帝和朝廷的,需要等待朝廷的進一步吩咐和安排。”
“現在奏折都已經批閱完了,你看是不是該需要盡快的發往龍京了?”
徐央站起身,狠狠的伸個懶腰,笑說道:“我們已經耽擱太久的時間了,雖然朝廷沒有向我們詢問,但是我們也不能夠不主動。無需再拖延下去,即刻就派兵將奏折發往龍京吧!”
眾人聽完徐央的話,喜上眉梢,忙不迭的點頭同意。
於是,外麵就走進一個侍衛,用一個盒子將桌幾上的奏折都放好,並用黃色的密封條封好。
“士兵,你現在就即刻將這些奏折送往皇宮,途中不可懈怠,否則軍法從事。”徐央說道。
這士兵點頭稱是,抱著一箱的奏折就走出了帳篷,快馬加鞭的朝著龍京的方向而去。
眾人目送這個士兵離開了帳篷,才一個個跟著鬆口氣,一件令眾人最牽腸掛肚的大事也算是塵埃落定,隻需要在天京城等待皇帝的進一步吩咐就行了。
於是乎,眾位將軍皆笑嗬嗬的坐在了椅子上,笑談甚歡,也沒有了先前的急迫感了。
而天京城的百廢待興的事務,則是不能夠操之過急,隻能夠循序漸進的慢慢來。
而就在徐央一屁股剛坐在了椅子,還沒有喝上一口水,忽然就看到外麵跑進來一個士兵,手中還捧著一個盒子,一愣,暗想道:“我剛將奏折送出去,難不成皇帝的旨意已經搶先下達了?”
各位將軍也剛開始嬉笑,就看到這個士兵抱著一個盒子走進來了,一愣,頓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就湧現在所有人的腦海裏,那就是自己送奏折太晚了,而皇帝的聖旨正好搶先來了,其中內容或許要指責自己了。
但是,眾人正憂心忡忡的時候,卻欣喜的看到這個盒子上麵並沒有皇帝的密封條,而且送聖旨的還不是一個太監,頓時就轉憂為喜,但卻又不解盒子內是什麼?
這個士兵捧著盒子來到徐央的麵前,將盒子呈上,恭敬說道:“徐將軍,這是將軍的家人、好友的信封。”
徐央和在座的各位將軍,聽到士兵的話大驚失色,可謂是一場驚心動魄,原本以為盒子內是皇帝的聖旨,誰成想,竟然會是徐央的家信,害得眾人提心吊膽的一陣子。
徐央自從帶兵來到天京城至今,除了中間給家人彙報平安之外,也是接到過三三兩兩的家信。而徐央來到天京城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之久了。
徐央看到是家書,笑得合不攏嘴,連忙從士兵的手中接過,雖然早就猜測出殷素娥、柳湘萍、如玉等人會說些什麼,但是卻不解其中的好友會是誰,又會給自己說些什麼事情?
士兵將盒子交給了徐央,才轉身退出了軍帳,朝著外麵走去了。
徐央將盒子打開,隻見裏麵有七八封的書信,而首先呈現在徐央眼前的正是殷素娥的書信。
徐央將書信打開,裏麵的內容就是一些關心慰問,家長裏短的話。而柳湘萍和如玉的話也大致差不多,也無非是些多照顧自己,體恤眾士兵將領之類的話。而後麵的幾封信,則是小環、北邙王等人的慰問信。
但是,讓徐央感到奇怪的是,後麵的兩封則是馬子晨和如水的信。而徐央自從來到天京城至今,還從未曾收到兩者的信,而自己則是也沒有給倆人寫過信,不解兩者來信回向自己說什麼?
徐央首先將馬子晨的信奉打開,隻見其中首先寫著嬉笑、慰問話,但後麵的幾句話卻讓徐央不可思議。
馬子晨信中的大致意思是:馬子晨考中狀元後,原本要回鄉休息一年時間,但是卻隻是在家裏休息一月時間,而且還跟連貴完婚了,跟著就被朝廷又調回了龍京,而後就派遣到廣東當巡撫了,職位是正二品的官位。而最後的落款時間則是在上個月。
“沒有想到,馬子晨竟然成為了正二品的官員了,而且還調往繁華的廣東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徐央笑得合不攏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