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以為洋人找自己是什麼事情,不成想,竟然是質問自己為何不坐他們的鐵皮車了,可見洋人是不想錯失這五十萬兩的銀子嗬。
“是這樣的。不是我不想乘坐你們的鐵皮車,而是因為若乘坐的話,就會貽誤戰機,我才不得不選擇了放棄。還望你們能夠理解才是啊!”徐央解釋道。
兩個洋人互相的對望一眼,嘰裏咕嚕的交談幾句,語氣和表情明顯有點兒不樂意。
其中一個洋人用生硬的國語說道:“將軍大人,我們先前已經跟本國的朝廷商量好了,為何到了將軍這兒就出爾反爾了。還望將軍和軍隊能夠等待一陣,乘坐我們的火車吧!”
“我們軍隊是要出兵作戰的,並不是跟你們做買賣的。若是乘坐了你們的鐵皮車,貽誤了戰機,別說你們能不能擔待得起與否,就是我也擔待不起啊!此事,不用再商量了!”徐央調轉馬頭說道。
兩個洋人看到他要離開,正要上前阻攔,就看到徐央策馬揚鞭跑遠了,心裏很是氣憤,但是卻驚奇獨角獸會如此的神速。
“既然將軍大人如此的不講理,言而無信,那我們就隻好向本國的皇帝討要個說法了。。。。。。”另一個洋人厲聲大喊道。
徐央飛馬加鞭朝著軍隊中返回,隱隱約約聽到後麵傳來一個洋人發著牢騷的聲音,也沒有聽清楚對方喊著什麼話,隻是隱約聽到對方說自己言而無信,心裏冷笑不已。
徐央也懶得跟這些唯利是圖的洋商大講道理,隻怕就算說個三天三夜的時間,說也說不清楚了。
於是乎,五萬名的軍隊就浩浩蕩蕩的南下,行走了兩天兩夜的時間,終於來到了濟南。
而朝著遠方望去,就看到一條波瀾壯闊的黃河出現在麵前,而在碼頭前則站著數十名的官員,後麵則是停靠著數十艘的船隻,連接一大片。
徐央騎著獨角獸來到這些官員前麵,翻身下馬,朝眾人拱手說道:“多謝各位幫助!多謝了!多謝了!”
“徐將軍跟我等都是同朝為官,而現今正是內憂外患的非常時期,理應多多的幫助才是。”一個胖乎乎的官員笑說道。
“召集這些船隻隻是小事一樁,何足掛齒。我們也不耽擱軍隊的行軍作戰了,徐將軍還是趕快的讓士兵們啟程吧!”另一個官員說道。
徐央朝著倆人點了點頭,也不跟官員多說什麼,令旗朝著後麵一揮,頓時士兵就開始陸陸續續的登船了。
雖然這些船隻無法跟軍艦相媲美,但是每一艘的船隻都可以乘坐下一千名的士兵。而河麵的船隻則足足有五十多艘,足夠五萬士兵來乘坐了。
朝廷軍隊全部登上船後,已經過去半天時間了。而此時此刻,正是黃昏時候。
徐央一聲下令開船,頓時所有船隻都升起了的船帆,從而所有的船隻就開始浩浩蕩蕩的朝著西方行去了。
雖然現在是嚴寒季節,但是河麵隻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根本無法阻擋住船隻的前行。而現在的風向由東往西,更加促使船隻的前進速度了。
徐央及神明教的弟子們和一部分的將領、士兵站在為首的一條船上,看著太陽漸漸地西下,想著此時此刻的另一部分五萬士兵已經走出冀省了罷,也不知道能否跟對方有照麵的機會。
徐央看著手中的地圖,又看了看目前船隻的行進速度,朝船家問道:“船家,依照船隻的行進速度,要多久方才能夠抵達到‘渭南’呢?”
“回將軍大人的話,若是風向沒有發生改變的話,照此速度隻需要三天的時間,就會抵達到‘渭南’的碼頭了。”船家答道。
眾人聽到船家的話,喜出望外,沒有想到隻需要三天的時間就會抵達到渭南了。而若是抵達到渭南後,也隻需要走過陝省,就會進入到甘省了。
而朝廷軍隊隻是乘坐船隻到渭南,而不是直接抵達到定西的。若是坐船直接抵達到定西的話,還要沿著黃河在陝省和甘省繞個大圈,而且依照船隻的行進速度,隻怕眾人還要行走六七天的時間,方才能夠進入定西的。
船家看著眾將領興高采烈的樣子,也不敢向眾人多問什麼,而是重重的歎口氣,好似心裏有什麼話要說一般。
“船家,你為何唉聲歎息的啊?有什麼話,但說無妨便是啊!”徐央笑著問道。
船家感覺徐央像是軍隊的頭兒,連忙走上前,笑說道:“回將軍大人,小民之所以唉聲歎息,那是因為這由東往西刮的風有點兒古怪,才情不自禁的歎口氣。還望將軍多多恕罪才是啊!”
眾人聽到船家說風向古怪,想了想,不知道那兒有古怪的地方,異口同聲問道:“船家說說,怎麼個古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