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西城牆上的士兵將領們,看到密密麻麻燃燒火焰的箭射中了一個個的稻草人,雖然箭是將稻草人給射穿了,但是稻草人依舊是紋絲不動的釘在那兒,而且沒有一個草人燃燒起火焰,瞬間眾人一個個臉色大變,倒吸一口冷氣。
若是說剛才第一支箭上的火焰是被風吹滅的,那麼此次一百支箭上的火焰豈是能夠全被風給吹滅的,何況每一支箭都是朝著不同的方位射去的,豈能不讓眾人感覺稻草人中有古怪,不臉色大變的?
徐央看到火焰箭射向稻草人時,在箭與稻草人還有一尺遠距離後,每一個的稻草人雙眼都發出碧幽幽的光芒,也瞬間使得箭頭上的火焰開始熄滅了起來,一驚,可見每一個稻草人都不懼怕火焰的。
“怎麼會事?為何燃燒火焰的箭射中稻草人後,竟然沒有將草人給點燃呢?”楊榮臉色大變的喊道。
阿波、伊凡、徐嗐三人也見到火焰箭在距離稻草人不遠的距離後,箭頭熊熊燃燒的火焰竟然熄滅了,也看到稻草人雙眼發出碧幽幽的光芒,頓時也感覺草人古怪。
阿波聽到楊榮在那兒發著牢騷,冷哼了一聲,朝徐央說道:“教主,這些個稻草人可真是古怪嗬,不僅是不怕火焰,而且還能夠將火焰給熄滅了。”
“是啊!也不知道洋人軍隊是如何將普普通通的稻草人,變得如此詭異的。看來,洋人的實力也不可小覷呀!”徐央點頭說道。
伊凡也是對此事聞所未聞,沒有想到主天教的人會如此的神秘莫測,竟然將密密麻麻的稻草人安插到定西城的四周,不解對方究竟想要怎樣?
徐央見伊凡在那兒低頭沉思,問道:“伊凡,你也是沙俄國的人,可曾見過這個稻草人陣麼?”
“師父,我雖然是沙俄國的人,但是我離開沙俄國已經有數年之久了,而且從來都沒有見過主天教的這個稻草人陣。”伊凡用生硬的國語說道。
徐央聽到伊凡沒有見過稻草人陣,大失所望,又看到所有的官員都看向自己,想到洋人軍隊依次攻占下了蘭州、白銀、武威,不知道這些地方的父母官可曾見過稻草人陣與否?
“蘭州、白銀、武威地方的官員,城池被洋人攻占下後,你們可曾見過洋人擺下的這個稻草人陣麼?”徐央問道。
官員們立刻搖了搖頭。顯然眾人都不曾領教過洋人軍隊的稻草人陣容。
而洋人軍隊在攻打蘭州三個地方的時候,確實不曾用過稻草人之類的邪門異數,隻是用槍支彈藥攻克下城池的。
楊榮重重的歎口氣,嘀咕道:“真是怪了,洋鬼子攻打蘭州等地方的時候,並不曾用起稻草人之類的旁門左道東西,為何在攻打定西城的時候,就用起了詭異的稻草人了?”
“不僅如此。現在我們隻是見到定西城被稻草人圍困住了,至今連個洋人士兵的影子都不曾見到。也不知道洋鬼子究竟耍的什麼把戲?”一個官員附和道。
楊榮想到火焰箭既然無法點燃稻草人,而稻草人又不是銅筋鐵骨的,箭還是能夠射穿稻草人的,就想令士兵下城去,用兵器將稻草人全都給破壞了,豈不是也可以解燃眉之急了。
“徐將軍,我們站在城牆上也不是辦法啊!你看,太陽都漸漸的西下了,要不派遣士兵下城去,用兵器將稻草人全給破壞了算了,如何?”楊榮提議道。
眾人現在所站立的城牆方位,正是麵向西側的城牆城樓。而西側,正是麵對著蘭州等洋人軍隊駐紮的地方。
徐央見太陽漸漸地西下,而自己一方迄今為止對洋人軍隊的稻草人卻是無能為力,若是再這麼的耽擱下去,恐發生軍心惶惶的影響,點頭同意了楊榮的建議。
“持續的耽擱下去,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就派遣一百名的神機營士兵下去,若是有什麼不測,萬不可在城外久留,要立刻返回城內。”徐央說道。
於是乎,神機營就走出了一百名的士兵,要麼是執砍刀在手,要麼是摯利戟,要麼拿長矛等等兵器。打開城門,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城外,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個稻草人而來。
而城牆上的眾人,則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士兵朝著稻草人靠近,屏住呼吸,心裏七上八下的看著下方,忐忑不安,保佑士兵們千萬不要有什麼不測事情發生。
這一百名的士兵小心翼翼的走出城門後,一邊朝著稻草人走,一邊留意著突發的變故。
而當士兵們距離稻草人還有百米遠時,颯颯的陰風撲麵而來,腐爛發酸的氣味也彌漫起來,令人窒息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