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望軲轆轆從徐央法身手中的血煞斧之下翻滾開來後,頓時“轟隆”一聲巨響,血煞斧就重重的砸在了朔望剛才停留的地方,從而掀起了數丈塵埃,大地跟著顫抖,吹拂的密密麻麻刀刃紊亂。
朔望在地上滾著滾著,速度也越來越緩慢,剛停止下來,忽然就看到一柄黑紅兩麵怪劍出現在頭頂,而且劍身黑色的一麵朝著自己照來,一驚。
而這個黑紅兩麵的怪劍,正是陰陽劍。
當陰陽劍的反麵照在朔望頭頂後,頓時朔望就感覺腦袋渾渾噩噩的,不由自主的想要瞌睡,眼皮也跟著變得沉甸甸起來,神魂蕩漾,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生死兩茫茫。
徐央法身用陰陽劍將朔望震暈過去後,正要揮下寶劍將朔望的腦袋砍下來時,身後就傳來了徐央的聲音:“慢著!此人的性命先留著,自有利用的價值,何必著急將其殺死呢?”
徐央法身現在殺死毫無反抗的朔望雖然是輕而易舉,但是也覺得徐央言之有理,將其性命先留下來,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利用價值。
於是乎,徐央法身就收回了劍斧,暫時的饒朔望不死。
而伴隨著朔望的昏睡過去,陣法內呼嘯的刀刃也憑空消散不見,但是陣法內依舊是朦朦朧朧的世界,分辨不清南北,看不到陣法外麵的世界。
徐央看到陣法內依舊是朦朦朧朧的樣子,但至少不再是先前那樣漫天飛舞刀刃,周遭混沌不堪的模樣了。而陣法內也變得平靜下來,想要走出這個陣法應該不成問題的。
於是乎,徐央就朝著阿波剛才躺著的地方走去,而法身則是一手抓住朔望的一個腳踝,拉著對方跟在徐央的身後走。
毒刃陣內所發生的一切,湘城城牆上的眾人卻是不得而知。唯有知道一天天就這樣的過去了,卻遲遲看不到徐央和阿波走出來,心急難耐。
而從徐央踏進毒刃陣至今,也已經悄然過去了兩天時間了。
而就在徐央法身用陰陽劍將朔望擊暈過去後,遠在數千米之外的聖蓮教軍隊瞬間沸騰了起來,而後就看到有倆人各自騎著戰馬,風馳電掣的朝著朔望擺下的毒刃陣衝來。
湘城城牆上的士兵將領們,朝著城外東看西瞧兩天時間,也沒有看到毒刃陣的所在,也更不知道陣法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就在湘城士兵將領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時,忽然就聽到一個個的士兵指著聖蓮教軍隊的方向,大聲喊道:“不好了!敵軍有動靜。。。。。。”
頓時,湘城城牆上的士兵跟著沸騰了起來,人人嚴陣以待,目光都投向了遠處而來的兩人兩馬。
但是,眾人也隻是看到兩人兩馬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但後方的聖蓮教軍隊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一愣一愣的。
漸漸地,就看到這從聖蓮教軍隊衝來的兩人兩馬來到了毒刃陣的邊緣停止下來了,並朝著湘城看了看,冷哼了一聲,催動戰馬緩緩地走進了毒刃陣當中。
湘城城牆上的士兵將領們,看到這兩人兩馬來到了城外不遠處,並抬頭朝著自己看了看,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兩馬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大驚失色。
“莫非,這兩人兩馬也進入到朔望設下來的陣法內了不成?”徐嗐驚呼道。
“若是如此一來,那麼將對我們師父和阿波師兄不利了。要不,我們也進入陣法內支援教主好了。”伊凡用生僻的國語說道。
肖雄看到徐嗐和伊凡倆人想要去陣法內支援徐央和阿波,連忙上前製止道:“難道你們忘記了師父離開之前,曾經說過: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的話了麼?我看,我們還是留在城牆上,靜觀其變好了。”
“依照徐教主和阿波的手段,應該不會在陣法內遭遇不測的。我們還是按兵不動,等候徐教主和阿波回來吧!”西蒙跟著勸阻道。
徐嗐聽到倆人製止自己不要去陣法內,怒不可遏,厲聲吵道:“若是師父和阿波師兄被困在陣法內,又眼睜睜的看著倆人要遭遇不測了,我們莫非就站在外麵熟視無睹麼?”
“對!雖然我們的師父和阿波神通廣大,但也有失算的時候,就怕兩者相繼的遭遇個不測的變故,那我們可就悔之晚矣了。”伊凡跟著附和道。
“伊凡說的沒錯!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剛才有兩個聖蓮教的人也進入到陣法內了麼?若是再加上陣法內的朔望,那麼聖蓮教的人將有三人了,而陣法內隻有師父和阿波師兄倆人了,敵眾我寡啊!”徐嗐叫道。
肖雄看到徐嗐和伊凡拯救徐央、阿波心切,也急得團團亂轉,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