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騎著獨角獸來到了湘城城下,就看到對麵的釋天梁手一伸,頓時手中就多了一柄殺氣騰騰的大鐧出來,一驚,能夠看出對方的兵器也是一件非比尋常的神兵利器。
“釋天梁,你手中的大鐧充滿了暴戾氣息,是什麼兵器?”徐央問道。
釋天梁聽到徐央詢問,嘿嘿的冷笑道:“我這個大鐧,名曰‘困龍鐧’。是我采集天外隕鐵煉製成此鐧,又將一頭修煉千年的孽龍魂魄作為器靈,曆經無數年月,方才成功的煉製而成。此鐧威猛無雙,自然充斥著磅礴的戾氣了。”
徐央聽到對方竟然將一個修煉千年的孽龍作為鐧的器靈,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殘暴到如此地步,簡直用傷天害理來形容對方也不為過了。
而徐央也深知一點兒,那就是對方的兵器中隻要有這個器靈,將會使得對方的兵器更加的威力無窮。
城牆上的士兵將領們,聽到釋天梁的大鐧中竟然囚困著一個修煉千年的孽龍魂魄,很是震驚,從而更加的對釋天梁刮目相看了。
徐央在看到釋天梁的第一眼,就感覺出對方是十三太保中最難以對付的一個人,現在看到對方手中執著困龍鐧,更加感覺想要取得勝利是難上加難了。
即便徐央心裏有點兒灰心喪誌,但是也知道隻要將釋天梁給鏟除了,那麼也就意味著聖蓮教距離滅亡將不遠了,強打精神,做好一場艱苦的打鬥準備。
釋天梁見徐央咬牙切齒的怒視著自己,又看到湘城城牆上的士兵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看著自己,氣勢磅礴的說道:“徐教主,即便你現在打算將湘城拱手讓出,肯罷手言和,我們聖蓮教也不會接受你這個懇求了。”
“跟你們罷手言和?聖蓮教一日不亡,我們神明教將一日跟你們抗爭到底。”徐央說道。
釋天梁心裏知道,現在的朝廷已經是名存實亡了,而自己麵對的敵方也不再是朝廷軍隊了,而是由神明教帶領的軍隊跟自己聖蓮教作戰,門派與門派之間的抗爭,彼此之間的生死也全在此次戰役中了。
釋天梁看到徐央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說狂妄的大話,厲聲嗬叱道:“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哀啊!那我倒是要看一看,是你的嘴皮功夫硬,還是手段硬。”說畢,催動赤焰獸緩緩地朝著徐央而來。
徐央看著釋天梁騎著坐騎朝著自己這邊緩緩而來,冷哼了一聲,催動獨角獸也朝著對方迎麵走來。
雙方先開始還緩緩地靠近著,但是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頓時雙方的坐騎也越來越快速,直至開始了飛奔,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也頓時展開來。
當雙方由慢到快,由遠至近,轉瞬間來到彼此近在咫尺後,頓時揚起各自的兵器,就朝著對方的揮舞了過去。
“轟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從兩者兵器碰撞的霎那間,迸發出來驚天動地的轟鳴聲,摩擦出耀眼奪目火星,氣浪排山倒海朝著四麵八方呼嘯,飛沙走石,空氣混亂扭曲變形。
隻見徐央手中的純鈞劍重重的劈在了釋天梁舉起的困龍鐧上,而且任由徐央如何向寶劍施加重力,也無法造成困龍鐧下墜一絲一毫,就聽到兩者兵器間摩擦的“咯吱咯吱”作響起來。
釋天梁將困龍鐧高舉過頭,抵抗著鐧上排山倒海般的重力,嘿嘿的冷笑,想要用鐧將劍掀翻,但是寶劍壓製的鐧無法抽身,唯有死死的跟徐央較量到底。
徐央將劍重重的劈在對方的困龍鐧上,就看到對方竟然還能夠笑得出口,氣不打一出來,大喝一聲,使出五成力度壓在了對方的困龍鐧上,看對方是否還能夠笑得出口?
而當徐央將五成力度使出後,釋天梁頓時就感覺出鐧上抗著的不是一把劍,倒想到坑著一座山嶽一般,使得自己執鐧的手臂不由得開始顫抖了起來,壓力倍增。
釋天梁看到此情此景之後,頓時就看出來徐央已經是使出了全力,開始全力以赴跟自己較量了,大怒起來。
徐央看著釋天梁先開始還是笑容滿麵,顯得自個是應對自如,但是在自己施加重力後,對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而是成為了惱羞成怒的樣子。
釋天梁看到徐央已經開始拚盡全力了,而自己豈是能夠再有所保留的?
於是,釋天梁大喝一聲,頓時身體由內而外就呼嘯出氣勢磅礴的勁風,從而使得四周的空氣越加的混亂不堪起來,就看到釋天梁肌肉暴漲,滿頭的眼睛也閃耀著光芒。
“既然徐教主都使出全力了,我豈是還能夠保留的?”釋天梁聲若霹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