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嘴角掀起一絲弧度,卻是對謝遠的話置若罔聞,手中長劍毫不留情的斬下。
謝遠眼神一凝,這是在逼我放大招嗎?
鏘!
“這一次的死亡竟然沒有感到痛苦,是她的劍太快了,還是我真的變成了一隻舔狗?”
在自我懷疑之中,謝遠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哢嗒!
那冥冥中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28!”
……
“27!”
……
“清淺,是我啊!”
“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
“我告訴你,你……”
嘩啦!
無形的大手抓住了謝遠,將他朝著斷崖之下拖曳而去。
謝遠又看到了和剛才一樣的笑容,隻不過這一次謝遠已經察覺到了那傾城笑容背後的寒冷。
“等等,我可以幫你拿到靈源!”於是謝遠在半空的時候就開始喊道。
林清淺眼眸微閃,但卻不為所動,依舊拔出了劍。
幸好謝遠早有準備,低喝一聲:“你左邊肩胛骨上有個紋身!”
林清淺手腕一顫,劍尖不由下垂,這還是謝遠第一次看到她那幽深的雙眸有了情緒,好似從平靜的湖麵驟然變成了明亮的星辰,讓她整個人都鮮活了不少。
林清淺手指在虛空劃過,一堵無形的牆從天而降,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謝遠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隻能看到其他人扭曲、驚疑和興奮的神情……
等等,你們扭曲和驚疑我能理解,但興奮是什麼鬼?
謝遠有點迷。
“說。”一個字將謝遠拉了回來。
謝遠在林清淺麵前站定,抬起頭直視著對方。
兩人相隔三尺。
雖然在上一次的拚死拉扯中,謝遠離得更近,而且還扯掉了對方的一截衣領並且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但眼下,就這般靜靜的看著對方,這種感覺,讓謝遠發現……他還是更喜歡近距離的撕扯。
“你笑什麼?”林清淺沒有動,但懸浮在她身側的劍卻往上抬了抬。
謝遠變得更鎮定了,因為他發現了對方眼眸深處的那一絲好奇。
女人如貓,而好奇心往往會害死貓……謝遠沒有談過戀愛,這是網上說的,應該有那麼點道理……吧?
收起亂七八糟的心思,謝遠咳嗽一聲肅然道,“姑娘,可聽說過神魔時代的大占卜術?”
林清淺一怔,嘴角浮現了一抹淺笑,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會?”
“當然……不會,哎,你把劍放下,先聽我說完啊!”謝遠眼皮一跳,“我雖然不會大占卜術,但我會大預言術,預言家你知道嗎,我不跳出來狼人都得裝孫子!”
“狼人?”
“哦,說錯了,妖魔,妖魔你總聽得懂吧?”
“那你比如一個。”
“我不是說了嗎,你肩胛骨有紋身……”
“那是胎記。”
“好吧,疑似紋身的胎記……胎記,絕對是胎記……喂,我說你別動不動就提劍行不行?”
“那你再比如一個。”
“還要比如?”
謝遠歎息了一聲,這可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