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相加?又或者是像左堂勳這樣的,酸酸辣辣?”

冉宓糖一說完,在場的幾個人都不接話了,連最聒噪的蔣倪絲也沉默了下來。因為她們知道,冉宓糖的戀愛,一直都是很甜蜜的,至少在她失憶之前,她的戀愛隻有幸福和甜美。

可是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告訴她那些事情。關於她的戀愛,關於和她戀愛的那個男人,在她失憶之後,在那個男人從她的生活裏消失了之後,這一切仿佛就成了一個貼上了標簽的禁忌。

大家很有默契地不去提起,從來不提。

她們知道,現在的冉宓糖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記憶,她的記憶裏沒有了季嵐優和鬱黑琉。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不是刻意去隱瞞什麼,隻是對於那個突然失蹤了的男人,作為冉宓糖的閨蜜,她們不想看到冉宓糖為一個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再次傷心。

既然已經忘了,那就徹底不要想起。

“你這是思春了?”好一會兒之後,蔣倪絲開口打破了沉默,並且用手肘撞了撞左堂勳,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你小子抓緊!

“哪有啊,我隻是很好奇罷了。我現在身體都沒完全恢複,我哪有心思談什麼戀愛去?我純粹好奇,好奇罷了。”冉宓糖擺了擺手,生怕他們誤會了什麼似的,“再說了,你們也知道我的毛病,我都記不住男人的臉,哪有什麼戀愛可談啊。誰會願意跟一個記不住自己臉蛋的女人談戀愛?”

“誰說你記不住男人的臉蛋了?左堂勳你不就記住了?”蔣倪絲趁熱打鐵,一把拽過左堂勳,“左堂勳這小子挺不錯的,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很合得來!要不,幹脆你倆湊一對?”

蔣倪絲在這一刻真是佩服自己當初有遠見,竟然知道把左堂勳當作備胎留在冉宓糖的身邊。而且左堂勳那小子也很爭氣,到現在都對冉宓糖不離不棄,特別是在她病了的這段時間,他一直細心的照顧她。每天都來醫院,這比作為閨蜜的她和蘇淩婭都做的好。

“我跟左堂勳?”冉宓糖指了指左堂勳又指了指自己,三秒鍾之後突然仰頭大笑,“你開什麼玩笑啊?我跟他?我跟他是純哥們好嗎?再說了,左堂勳都有苦戀著的人了,讓我跟他?他才不能樂意呢!”

“你怎麼知道他不樂意?”蔣倪絲這下不開玩笑了,一臉認真地看著冉宓糖。

“他難道會樂意?”冉宓糖說完就轉頭看向左堂勳,“他肯定不會樂意,他有喜歡的人呢。”

“也許,我願意呢?”或許是被冉宓糖的態度激到了,左堂勳竟然這麼說了一句。

“你願意?呲,不可能啦!”冉宓糖一口否定了左堂勳的話,“我跟你是鐵打的哥們,哥們跟哥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戀愛?不戀愛又怎麼會有戀愛的滋味?再說了,我剛才也隻是說著玩的,你們可別多想。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尋找記憶,恢複身體!”

冉宓糖的話再次讓身邊的朋友們安靜,蘇淩婭是一直沒有開口,蔣倪絲是覺得左堂勳這次又沒戲,左堂勳呢?

他隻是覺得很可笑,他覺得一切仿佛又在按照相同的軌跡重新上演。旁人無意的提起,她毫不猶豫的否定,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他曾經經曆過的麼?

冉宓糖也沒有再說話,隻是把玩著垂在自己胸口的那枚戒指。那枚戒指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反正在她有意識之後,她就發現了這枚戒指的存在。她沒有把這枚戒指戴在手指上,而是用一根繩子把她係了起來,戴在脖子上,有事沒事就愛摸摸它。

她也說不上來自己這是為什麼,她就很喜歡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