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交集的。沒想到啊!原以為搞定了一個蘭笙就行,原來深藏不露的是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想寫多一點的,誰知道剛好彈出《世界第一初戀》更新的信息,對不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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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如此審問 ...
不出紫翹所料,女皇在第五天便命人放她出來,於禦書房審問。
女皇坐在主位,兩側分別一左一右坐著的是鳳君和德貴君,正襟危坐,氛圍甚是嚴肅。尤其那鳳君,不愧為蘭笙生父,一眼看過來,冷冷的,看得月紗如墜冰窖。與之相反的,是一臉春風的德貴君,端著手中茶盞細細地呷,對鳳君不時瞥過來的冰冷視線視若無睹。
在場站著的,還有蘭笙和紫翹,唯一跪著的,就是悲催的階下囚——月紗了。月紗心裏表示鴨梨很大。
女皇皺著眉頭,顯然對這件事鬧得她很煩惱。自己的四兒子竟然跟三兒媳在青樓幽會,被三兒子帶著人去捉奸,其中牽涉人員還有歐陽家的兒子,唐太傅的女兒,如此醜聞,盡管強行壓製消息,還是費了不少功夫,才不落人口舌。
月紗被關在牢裏是不知道情形,這幾天,鳳君、德貴君、紫翹、淩雪輪著來煩她,甚至是月紗的父親,唐太傅歐陽將軍也是來參一腳。
不像話啊不像話!男的胡來,女的糊塗!
“小紗子,這件事,你有什麼解釋?”女皇揉揉疼痛的太陽穴,發話。
一旁眼尖的德貴君立刻起身,體貼地幫她拿捏按摩,鳳君涼涼掃了他一眼。
月紗一直都是低著頭,她有點怕會撞上蘭笙的視線,對於他,對於這件事,雖然她自己也是半個受害者,可是,她心虛了。
“月紗無話可說,任憑陛下責罰。”
“不是的母皇,”見她什麼辯解都沒有,紫翹皺著眉頭,急忙向女皇辯解:“這全是兒臣一個人的主意,與月紗無關。”
“朕還沒說你呢!”女皇頓時怒了,“堂堂一國皇子,經在青樓這種下三流的地方流連,還包場?是不是這些年在外遊玩,都把皇家禮儀禮教都忘得一幹二淨!你以為朕沒罰你便當沒事?”
女皇氣得連呼吸都急促起來,德貴君連忙給她順氣:“別氣別氣,陛□子要緊,可別氣壞了!”
鳳君看著女皇這般動氣,也是皺著眉頭,難得跟德貴君同一態度:“弟弟說得對,陛下可別為了這些不懂事的孩子氣壞了,先聽聽這群孩子怎麼說。”
女皇呼了口氣,“說吧,紫翹你先說。”
德貴君瞪了紫翹一眼,讓他老實點說話,紫翹咬咬唇,道:“兒臣喜歡月紗,就這麼簡單。”
身邊一直沒出過聲的蘭笙用眼角瞥了他一眼。
女皇臉色又青了幾分:“她是你三哥跟七弟的妻主!”
“不是還沒成婚嗎?”紫翹答得理直氣壯。
“你……”
“何況,三哥又不喜歡月紗,他喜歡的另有其人!”紫翹又扔下一道驚雷。
一語下,眾人紛紛看向一直低著頭的蘭笙。
月紗一直都知道,蘭笙不喜歡她這種男男腔的女子,可也不喜那些粗粗魯魯的武婦,他欣賞的,一向是那些書生氣十足才情橫溢的儒雅女子。在她麵前,蘭笙從來不掩飾對她的蔑視,更多的,是拿著一本詩集,眼神裏的輕視不少是看了詩集之後聯想到那作者,再對比月紗而產生的,那個作者,月紗一直都知道,是她的上司李慧。
月紗時常在想,如果不是她忽然殺出來,蘭笙應該早就能與李慧相識相交,甚至很大可能結成夫婦。
她對蘭笙蠻橫的對待或是無理的要求,一直采取的態度都是忍讓,其中不乏對蘭笙的愧疚。
蘭笙對著父母訝異的目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低頭看了跪在地上,依舊沒有看過他一眼的月紗,嘴角忽然扯了扯。
果然,她早就知道!
所以在那次紫翹的酒宴上,她站出來胡亂插嘴,所以一直以來,都對他百般容忍,任由打罵。
蘭笙心裏好想笑,她這般,是同情還是可憐?亦或是愧疚?
他忽然想起,上次圍獵,他掉進水中,朦朦朧朧聽到的那句:
“回去請陛下退婚也行啊!”
他其實是聽到的!隻是一直當聽不到。
所以,這次,她就想這般,跟他解除婚約?與紫翹一起?
蘭笙握緊拳頭,抬起頭,直直看著女皇,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沒有,除了月紗,兒臣沒有喜歡別的人。”
那天與紫翹談話,回來後他便待在房裏一步也不出,一直想一直想,想了好多,想了以前,想到鬱悶氣憤時便開始摔東西,摔完又發呆。
看著那盆被摔得殘缺的九瓣結情花,花瓣可憐兮兮地掛在上麵欲掉不掉,蘭笙出神地看著,許久,冷笑出聲。
憑什麼要讓給他!月紗是他的人!憑什麼他紫翹說讓就讓,說搶就搶!
月紗下巴快要掉下來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蘭笙,進了禦書房後,兩人第一次對視!
蘭笙睨起那雙向來清冷平靜無波的黑眸,與紫翹那妖媚的鳳眸不同,蘭笙眸子裏的威壓竟然讓月紗有一瞬間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