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通紅,“你……你竟然……是女的……”
“……”呃,有人說過她是男的嗎?
正在氣氛開始僵硬之時,一把女聲傳了過來,“荇弟,茂弟,蘅弟,你們怎麼都站在走廊裏?”
來人華冠束發,一身棗紅色雲紋長衣,腰纏金帶,行走步履間有種威風颯爽之姿,這人麵善,花溪子一眼認出正是那天來看戲的那權貴女子,正是安平郡主,跟在她身後的還有那天一起看戲的妖嬈男子。
那三少爺一聽,便驚呼道:“姐姐,姐姐你看,這名角兒‘花溪子’竟然是個女的!!她演的那竹影可真好看!比男子還好看呢!”
“哦?”那安平郡主挑了挑眉,複又認出花溪子,“想不到啊,一屆女流竟有這般姿色,果真是國色天香啊。”
花溪子低頭表示承受不起。
那二少爺又笑道:“姐姐又說客套話了,在姐姐心裏,真正國色天香的也就表哥一人矣,是吧,三弟。”
那三少爺點了點頭,“爹爹早就想讓姐姐成家立室,娶個夫郎,生一窩胖娃兒讓他抱,姐姐你可要加油哦!”被點名的妖嬈男子掃了掃那花溪子一眼,但笑不語。
夜晚瀘州城燈火輝煌,一枚枚煙花從城樓上空綻放,安平郡王府內一片笑聲,齊齊向老駙馬祝壽,那依依呀呀的唱詞,看得人眼花繚亂的打戲,掌聲不絕。
應那郡王府三兄弟的要求,安平郡主答應讓瓊月香戲班的人暫住客居,一連幾天再表演幾場,班主自然激動不已,便在客居歇息下。
花溪子一身疲憊,正想回戲班子所在的客居去,可是一路經轉角,忽然聽見有男女爭執聲,她立刻縮到角落,悄悄往那瞄了一眼。
“表弟,表弟你知道我多喜歡你嗎?你嫁給我當我正夫好不好?好不好?”那安平郡主拉著一人,拉拉扯扯,在這夜深人靜的環境下,格外不尋常。
“姐姐你喝醉了,還是讓人送你回房休息吧!”那男子顯然不受理,意欲撇開手拂袖而去。
那安平郡主一把從後麵抱住男子,“表弟,我喜歡你,我爹爹催著我成親,生孩子,還給我指了好幾家公子,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就要你啊!”
那男子歎了口氣:“那你就去娶啊,不用顧慮我,我可不是什麼好名聲的公子,我可是定過親的!”
“我不嫌棄你啊!”
男子搖了搖頭,不想再說,“放手吧,我好累。”
“我不……”話還沒說完,男子手起刀落,在女子頸後一敲,“浪費我的口水!”說完,把那女子提起,隨便找了間房子往裏塞。
花溪子看了也不知作何感想好,鬱悶了很久,剛回房打開房門,她眉頭一皺,房裏有人。
正提高警惕之時,床上忽然動了一動,花溪子不動聲色,也不點燈,烏燈黑火之中看見原本平坦的被子裏聳高了一團,感覺到不是小賊之流,花溪子重重坐在床邊,輕輕一拍,被子裏的人呻[yín]一聲……
“……”花溪子無語至極,感覺到那人頭部位置,一敲,被裏人悶哼一聲,花溪子揭開被子,一看,竟是慕容!
花溪子二話不說,用被子把他卷住,正想把他往他房間裏扔,忽然,想起了一個更加適合的地方“毀屍滅跡”。
第二天一早,一陣驚呼聲把整個安平郡王府震得抖了三抖。
安平郡主竟然隨便找了個房間跟瓊月香一個戲子胡混!老駙馬勃然大怒!這兩人冤啊!無端端睡到一起去了,還真是千古一大奇聞啊!
“表弟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跟那戲子胡混,我連他是誰都不知,我是被人陷害的!”安平郡主苦苦扯住那男子,不斷地解釋著。
那男子笑笑:“表姐真愛說笑,這人要負責任!既是你做的就要敢做敢當,再說,在你安平郡王府,誰敢陷害你啊!”
那安平郡主愣了愣,“表弟你……你這是吃醋嗎?你這是吃醋嗎?!!”安平郡主忽然轉悲為喜,正想一把抱住男子,卻被那人一閃身,抓了個空。
“我勸表姐快點把人家娶了,敗了人家的名聲可是讓人家男子家嫁不出去的。”男子拂袖而去。
而另一邊,“好容兒,別哭了,現在能嫁入郡王府不是好事一樁嗎?好過再拋頭露麵過這種清苦日子,還不用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蘇裳兒說這話時,明顯向花溪子瞪了一眼,他一邊安慰著哭不成聲的慕容,一邊心裏暗暗羨慕又嫉妒:哭什麼哭,都嫁入豪門了有什麼好哭的……
花溪子看著慕容一邊哭一邊還哀怨地朝自己看了兩眼,她無辜啊!她冤枉啊!昨晚跟他一起睡的人不是她啊!
沒過一會兒,慕容就被老駙馬的貼身小侍叫去了,花溪子也在那裏坐不住,出了門,正欲回房,剛推開房門,忽然金光一閃,花溪子感到胸口一涼,一塊布掉了下來。
一隻雪白修長的手撚起那塊布兒,“喲,長進了,不是素的了,還繡了花兒?給誰看啊?!”那眼兒媚中藏笑,眯眯笑著,看得花溪子冷汗涔涔。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上榜了,表示我的悲催碼字生活又來了,丫的,新學期每天八節課有木有?這是高中還是大學啊!八節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