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淵罵不過高竹清,礙於她是女人,又不能動手打她,氣得死死握住了拳頭。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來啊!反正你這種大賤男,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高竹清向前一步,把臉貼過去。
“打啊!怎麼?沒那個膽量?你折磨石書淨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孬種!”
然而,秦白淵隻捏緊拳頭,遲遲沒回應,高竹清便越發囂張。
“不打是吧!那就從我家門口滾出去,你站在這,我都嫌髒了我的地兒。”
“你行……”
秦白淵狠狠指著高竹清的臉。
“你們兩個,得意不了多久!”
他複又指向石書淨。
“石書淨你給我聽好了,我一定會找出你背叛我的證據,揭露你的真麵目,到時候看我爸還會不會維護你!”
秦白淵氣洶洶地上車,絕塵而去,高竹清扶著石書淨上了樓,一路罵罵咧咧,替她不值,好像自己才是受氣的那一個。
“我勸過你多少次了,全世界男人那麼多,你怎麼偏偏在那王八蛋身上吊死?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要我帶你去看眼科麼?都三年了,你還不知道秦白淵是個人渣?到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睛有問題?”
石書淨坐在沙發上,目光沉靜,苦笑。
“還會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嗎?”
所以,高竹清才不明白。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自找罪受?現在這社會不知道是不是瞎眼的,好女人全讓渣男給糟蹋了!他有錢長得了一副好皮囊又怎麼樣?人品不好,就是個渣渣!你到底喜歡他什麼?”
“我也不知道……越來越不清楚……”
石書淨長長地歎了口氣,憔悴發白的臉,惹人心疼。
高竹清一直以來對她都是這樣,恨鐵不成鋼,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有時候真恨不得一棒槌把她敲醒。
氣了也是白氣,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算了,不談那個敗類,司總剛才上來過了?你們倆還給小貓洗澡了?太有愛了吧……”
高竹清一談到司溫塵就一掃不快,情緒雀躍起來。
“除了給小貓洗澡,你們還幹嗎了?”
然而,石書淨卻對這事不怎麼感興趣的模樣,顯然未從秦白淵剛才那事中回過神來。
“煮了個麵。”
高竹清挑眉。
“就這樣?”
石書淨搖了搖頭,心塞。
“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結婚了!”
一談起她的婚姻,高竹清就滿是白眼。
“嘁!你那婚姻有名無實,就是一座墳墓,也就隻有你才死腦筋,換做是我,秦白淵那王八蛋找一個,我就找兩個,看誰鬥得過誰!”
聞言,石書淨也隻是苦笑著搖頭而已。
“等你結婚就明白了,不能事事意氣用事,如果我那樣,不就變成第二個秦白淵了?”
“管他的,反正他不讓你好過,你也甭讓他好過,仗著有兩個臭錢就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不把你當人看,你就和司總在一起,讓他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竹清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了,激動得眉飛色舞。
“剛才我在吃飯的時候一直在琢磨你們倆的事兒,今天我不是問司總喜歡的女人類型嗎?他說的就是你!”
見此,石書淨淡淡看來。
“你想太多了!”
一見她不信,高竹清激動得立馬走過來。
“哪裏是我想多了,他一直是看著你說的,相信我,以我多年豐富的戀愛經驗,我敢打包票,他肯定對你有意思,要是我誤會了,我腦袋切下來給你當球踢。”
石書淨好氣又好笑。
“我要你的腦袋做什麼?”
來到時,高竹清坐下,雙手緊緊抓著石書淨的小手。
“反正我的意思是,他喜歡你,你得抓緊……”
然而,石書淨還是隻搖頭。
“他喜歡我也好,不喜歡我也罷,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現在她已經沒什麼心情去想司溫塵的事了,滿腦子都是秦白淵、秦白淵,一想起他,心就塞。
高竹清急得直戳她腦袋。
“你腦子進水了呀?司溫塵那樣的金龜婿,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換做其它女人,早就主動上門了,你倒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一聽,石書淨就想笑。
“哦?你是太監?”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高竹清怕繼續說下去會被她活活氣死,直搖頭。
“得!你也不是傻子,道理你都懂,我懶得跟你廢話,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看這樣子,今晚你還是別回家了,免得和那王八蛋打起來。”
石書淨本來心情也有點煩躁,不想回家,便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