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笑話了,明明是我的人,怎麼成你先看中的了?”
唐駿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秦總這種行為,跟強盜有什麼差別?不由分說就和我搶人,傳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
“老子看中的人,就是要帶走!”
“那你是不是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的人,豈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
唐駿譏諷。
“秦總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這陣子秦家也夠動蕩的,還是趕緊回家陪老婆吧!”
“你……”
秦白淵忍著揍人的衝動。
“我秦白淵看中的人,你攔得住?”
“這人,你今天還真帶不走……”
角落裏飄來淡漠的一句,聲音很輕,卻有一種震撼的力量,使得秦白淵不由自主地頓住,扭頭望去。
一道身影隱匿在暗處,一身質地精良的西裝,挺拔的身線若隱若現,渾身散發出一種似有若無的威懾力,冷峻而淩厲,不怒自威,倨傲尊貴。
秦白淵眯起眼睛仔細看,當那男人往前一傾身,他看清楚了,是司溫塵!
手裏拿了一杯威士忌,氣定神閑地坐在那裏,翹著二郎腿,裝模作樣的好像自己是帝王一樣,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勢,一下子就激怒了秦白淵。
真是冤家路窄!
這個司溫塵,天生就是他的克星,走到哪裏都給他添堵,秦白淵一時間五味雜陳,憤怒、嫉妒、恨意交織在一起,要依著他的脾氣,現在就能衝上去和他拚個你死我活。
額頭上的青筋已經突突跳動得厲害,但秦雲寧的警告,還是讓秦白淵保持了一絲絲的理智,握緊拳頭,盡力隱忍著。
他一想,動手,真的不妥,心裏怒火滾滾,整個人的氣勢反倒沉靜下來,冷冷一笑。
“司先生,真巧!”
濃濃的諷刺意味,從齒縫間逼出來,跟冰渣子一般紮人。
盡管秦白淵站著,司溫塵坐著,但是司溫塵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秦白淵。
他就像一隻四平八穩的藏獒,而秦白淵畢竟年輕氣盛,不管怎麼刻意抑製,還是藏不住那股怒氣,就像一隻躁動的吉娃娃,顯得有點兒可笑。
司溫塵笑而不語。
“司先生也會出來玩麼?還以為你隻喜歡勾人妻!”
司溫塵一攤手。
“我感興趣的女人類型很多,隻要我喜歡,就一定要得到手,有問題麼?”
秦白淵在心裏嘲笑石書淨天真,他早就說過司先生不是好人,她還真以為自己把他迷住了,不惜離婚。,結果呢?他還不是照樣出來花天酒地,真該讓她看看司先生左右擁抱的樣子,讓她清醒,別那麼自以為是!
“倒是秦總,石經理知道你出來玩麼?不過,我想她應該習以為常了,秦總風流的名聲,早就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過是在我麵前裝恩愛,顯得有些可笑。”
秦白淵反唇相譏。
“這就有意思了,我在外麵玩女人,也不妨礙我和老婆感情好吧?怎麼就是裝恩愛了?反倒是司先生你,表麵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晚上還不是和我一樣?男人花心是天性,隻是裝模作樣就有點兒惡心了。”
“今兒可真是冤家路窄了,搶我老婆還不夠,到娛樂場所還要跟我搶女人?司先生就這麼喜歡和人家搶?”
司溫塵慢條斯理地抿了口酒。
“我和石經理隻是合作關係,我們之前該澄清的也澄清了,秦總別誤會了!破壞你們夫妻感情,可不大好,尤其你們還這麼的……恩愛!”
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激怒了秦白淵,眉心瞬間就緊緊擰了起來。
“司先生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就這麼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和石書淨那些事情,真以為我不知道?”
“我和石經理什麼事情?你又知道些什麼?”
秦白淵咬牙。
“就是你和她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
“哦?”
司溫塵輕描淡寫,挑了挑眉。
“原來秦總一直認定我和石經理有染,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一直在我麵前假裝恩愛?秦總可真能忍,換做是我,我就忍不了了……”
這一次秦白淵聽出來了,他是拐著彎罵自己是“窩囊廢”,戴了帽子也不敢吭聲,這對男人而言,是奇恥大辱。
這時候唐駿還笑了一聲,更是讓他感到難堪。
秦白淵惱了。
“勾別人的老婆,你還要臉麼你?”
“當奸夫也好過當窩囊廢,帽子,我可戴不了,真佩服秦總的忍耐力……”
“你再說……”
秦白淵惱羞成怒,甩開俄羅斯美女,幾步上前要和他幹架,但唐駿擋在了他麵前。
“秦總莫不是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