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
司溫塵怒極反笑。
“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憑什麼不許?”
“就憑……”
石書淨竟然語塞了。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她不是他妻子,隻是女朋友,有什麼權利改變他的決定?
“我不管,我不準你調走她。”
“我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
“你……你這個……暴君……”
“沒錯,我是暴君,但如果能保護你,我不介意當暴君或者是控製你。”
“你口口聲聲說為我好,但真正好不是這樣的,不是束縛我的行為,趕走我身邊的人,你這樣,隻是滿足你個人的控製欲罷了。”
司溫塵給她氣得兩眼發白,為她做再多事情,他都心甘情願,也不求她感激,但是被扭曲為控製欲,還是叫他很失望。
“沒錯,我就是喜歡控製,你又能怎麼樣?”
“我……我討厭你……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石書淨說完就跑,司溫塵幾個大步追上來,抓住她。
“這麼晚,你要去哪?”
“用不著你管!放手!”
石書淨拚命扭動手腕,還咬了他一口,掙脫之後奪門而出。
司溫塵看著手背上的牙齒印,眼角都氣得抽搐了,但還是拿出手機。
“跟著她,別讓她發生任何危險。”
石書淨跑到外麵,回頭看了一眼,還等了一會兒,司溫塵沒有追上來,憤怒,逐漸變為了失望,換做從前,他是一定會追出來的,是不是他得到她了,慢慢就不在乎了?正因如此,才會出現越來越多的問題,為一點小事爭吵?
她很矛盾,一方麵相信他的愛,可是另一方麵,這兩天真的讓她很累,感覺都要不認識他了。
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高竹清的,石書淨很失望,半個小時後,到了約定的地點,等了一會兒,才看見高竹清哼次哼次地跑過來。
“不好意思啊,沒錢打車,我跑步過來的,等很久了嗎?”
“沒有,才剛到。”
石書淨心不在焉地回答。
“來這幹什麼?”
“我聽你在電話裏心情不好,約你出來放鬆!不然,你這種性子,非把自己活活憋死不可,帶銀行卡了沒有?”
石書淨翻了翻褲袋,就帶了手機和卡。
“帶了就好,走,咱們花錢去。”
說著就把她拽進了身後的一家私人會所,裏麵金碧輝煌,走到前台。
“我們兩個做spa!”
前台小姐先是打量了她們一番,然後問。
“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
“是會員嗎?”
“不是!”
“那非常抱歉,我們會所隻對會員開放。”
高竹清之前是跟幾個大客戶來的,還不知道有這個規矩,皺了皺眉。
“什麼破規矩,有錢不就行了嗎?那要多少錢才能入會?”
“最低二十萬!”
不爽歸不爽,但高竹清也不會傻到砸二十萬在這兒,就和前台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