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這輛破車也就兩百來萬,就是我這輛車的一個零頭,你想怎麼說都行,我說,你是故意撞我的車吧?”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就是因為上次在警局我差點動手打你?你這女人,報複心可夠重的,蛇蠍心腸啊你!”
“哦,說起上次那事兒,秦總真叫我歎為觀止,我原本不相信一個男人會下作到對女人動手的地步,但經過上次,我相信了,聽說秦總還是名校畢業的,這讓我不禁懷疑,那些高等教育究竟學到哪裏去了?難道身為男人最基本的禮儀都沒有了嗎?不是有個詞叫斯文敗類?難道就是專門為秦總你而生?”
“你……”
秦白淵恨不得拔光那一口尖牙。
“本少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虛偽惡毒的女人,你陷害石書淨,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陷害了她?沒有對嗎?”
“事實擺在麵前,還需要證明?你就不是什麼好鳥!”
“我不是,你又是?一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叫囂著要對一個弱女子動手,還滿嘴粗口,還真對不起秦總這個稱呼。”
應該直接叫他野蠻人,莽夫。
“你……”
“我什麼我?”
秦白淵隻恨字典裏有不打女人這一條,否則蘇黛現在已經給他揍個半死了。
“我隻是來找司大哥,沒想到被你撞了一下,算了,我不和你計較,我自認倒黴!”
蘇黛剛要走人,秦白淵衝過來野蠻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你找司先生做什麼?”
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但蘇黛臉色都沒變一下。
“你是什麼立場質問我?”
“你們什麼關係?”
“與你有關嗎?”
“蘇黛,你要不要臉?他已經有石書淨了,你還纏著他,你就這麼下賤嗎?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說得好像你沒有糾纏過石小姐一樣,我們彼此彼此,誰都別說誰的不是。”
“我已經放棄她了。”
“你問問你的心,你真的甘心嗎?”
“我……總之我已經放手。”
“哦,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不打算放手。”
“你找死!”
秦白淵握緊拳頭,好像隨時可能一拳頭揮過去,但蘇黛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懼色,隻是冷淡地看了一眼。
“要打嗎?要打就打,別廢話,不打就鬆手。”
“你……”
秦白淵還沒見過像蘇黛這麼可恨的女人,但下一秒,居然被蘇黛掙脫開,將他反壓車門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秦白淵根本沒看清楚她是什麼時候出手,潛意識裏,他壓根也沒防著她,結果整張臉撞上了車門,特沒出息地“啊”了一聲。
蘇黛將秦白淵的手臂反扣在背上,用全身的力量壓製住他,幾秒鍾內他居然還掙脫不開。
“永遠別瞧不起一個女人,否則,這就是你輕敵的下場。”
蘇黛年輕歸年輕,卻是女王一般的架勢,氣場相當強大,威風凜凜的,一下子完全壓製住了秦白淵,很帥氣地警告了他一句,然後鬆開了他的手。
秦白淵臉色發白,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骨折了。
蘇黛又理了理裙子上的褶皺,戴回墨鏡,客客氣氣地說。
“現在,請你把你的車子挪開,我還有事兒,沒閑工夫和你糾纏。”
秦白淵氣惱得要死,眼裏的恨意就跟釘子一樣,鋒芒銳利得很。
行,很好,她厲害,這筆賬,他記下來了!
夜總會裏,燈紅酒綠,聲色犬馬,處處都是紙醉金迷的畫麵。
媽媽桑殷勤地在前麵開路。
“司先生,您都好久沒來了,是不是把我們忘了啊?哎喲,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您盼來了,我們這裏剛來了幾個俄羅斯美女,今晚全都是您的……”
司溫塵現在對夜總會這一類的場合已經很厭惡了,若不是一個重要客戶指名要來這,他一條腿都不想踏進這裏,隻想著趕緊簽完單,然後把他丟給那群女人。
重要客戶是七星社的黑木君,出了名的好色,一聽說有俄羅斯美女,垂涎三尺。
“快快……我們全要了……”
司溫塵正在走路,一道纖細的身影突然撞上了他,他排斥與人身體接觸,一下就推開了。
“司大哥,這麼巧?”
蘇黛一臉驚喜的樣子。
“你也來這玩兒?”
司溫塵眉心一沉。
黑木淫淫的眼神將蘇黛從上到下掃射了一遍,真是個大美女,比這裏每一個女人都美,但他以前和融信合作過,最近又看了新聞,所以知道蘇黛的身份,隻得打消對她的邪念。
“這不是蘇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