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的東西,居然敢惹我們秦少不高興,你這是找死!”
說著,又給了葉茵好幾個耳光,猛烈的力道,將她打暈過去。
“夠了!”
秦白淵衝上去截住了他的手,看著暈厥過去,滿臉紅印的葉茵,心微微抽痛,將她抱了起來。
林子聰生怕惹他不高興,戰戰兢兢地。
“秦、秦少!”
秦白淵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抱著葉茵離開了包廂。
夜總會上麵就有酒店,秦白淵開了一間房,踢開門進去,把葉茵放在了床上。
心情被她那首歌唱得很煩躁,他一把扯開了領帶,本來想丟下她不管,但看著她一張臉上全是巴掌印,又覺得有些不忍心,弄了一盆冰水來給她擦臉。
“噝……”
葉茵痛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
“你……你是……”
“別動!”
他仔仔細細地替她做冰敷,臉貼得很近,呼吸間一股股的熱氣往葉茵鼻子裏鑽,好像有一些蟲子鑽進了她的身體,好癢好癢。
身子開始發熱,有些控製不住。熱流從腳底一直往大腦裏鑽,她整個人像在熱水裏煮著一般,越來越熱。
“我……我……好熱……”
額頭上冒出了大顆汗珠。
她扭動著身體,抓著他的手。
“我……我熱……我熱……”
秦白淵皺眉,房間溫度很低,而且在冰敷,怎麼可能覺得熱?難道,林子聰給她酒裏放“料”了?
“該死!”
秦白淵咒罵了一句。
葉茵弓起身子,黏了上來。
“我熱……幫幫我……好熱……”
眼睛,已經被欲滋生出的淚水迷蒙了,她看上去有些狼狽,可是卻奇異地迷人,就像一個嫵媚的妖精。
秦白淵本來想帶她去衝個冷水澡,但他的手一碰到她,葉茵就像八爪魚一樣環著他的身體。
“不要……不要離開我……”
身體無助地扭動著,不斷婆娑著他。秦白淵喝了酒,一時間也非常興奮,粗重地喘息著。
“該死,你、你別動……”
可是葉茵已經被欲支配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滾燙的雙手捧住他的臉,火熱的唇貼了進去,極盡所能地往他嘴裏擠。
一股衝動直衝秦白淵大腦,她唇齒間的味道,竟然是如此地香甜。他就像一個沙漠中幹渴多日的旅人,碰到清泉就本能地發瘋似地汲取。按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一吻。
隱忍了幾個月的欲,在這一刻徹底決堤,秦白淵不想管身下的人是誰,隻能依靠身體的本能驅使著,將她壓倒在床上。
幹柴烈火,一觸即燃。火熱的夜晚,瘋狂燃燒。
隔天,葉茵稍稍恢複些意識的時候,隻覺得身體很疼,像被重物反複碾壓過無數次一般,酸軟,疼痛,無力。
她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環視著陌生而豪華的房間。
這是哪裏?為什麼這麼累?
“噝……好痛……”
葉茵突然跟被雷劈了一下似的,急忙拉開被子,全身一絲不掛,布滿了青紅的痕跡,慘不忍睹。
難道,昨晚……她……
冷靜、冷靜!她試圖安慰自己,沒有到最後一步。可是,雪白的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猩紅,卻是她無法逃避的噩夢。
眼前浮現出旖旎的一幕。
那個女人,真的是她?
“好痛……啊……”
那種被撕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還無比清晰。
“嘩嘩嘩——”浴室的水聲停止了,一個圍著浴巾的男人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陽光亮得刺眼,四目相對,葉茵眼裏的恨意尖銳如刺刀。
“你無恥——”
她抓起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秦白淵偏頭躲開,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一大早,鬧什麼?”
“你強我!”
“我強你?”
秦白淵就跟聽笑話似的,涼涼地扯了扯嘴角。
“你沒搞錯吧?就算是強,也該是你強我!昨晚,你多主動,是你先吻了我,求著我要你。”
“我……我不可能那樣做!”
“被落藥了,怎麼不可能?不過,也許不落藥,衝著我這張臉,你也能那樣!”
“你給我落藥了?”
“不是我給你下的,林子聰下的。”
秦白淵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吞雲吐霧。
昨晚她痛得哭了,稀裏嘩啦的,臉上五顏六色跟調色盤似的,他覺得難看,就給她卸了個妝,沒想到素顏倒是很漂亮。皮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摸起來,嫩得跟豆腐似的。
他確實是很少見到,素顏比化妝還漂亮的女人。不說多驚豔吧,但看著相當舒服。像石書淨,很幹淨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