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你?”
陸離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你這麼下賤的女人,有哪裏值得我愛?但是,我陸離的心還沒寬到自己老婆出軌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程度。你給我戴綠帽,難道我還能一聲不吭?”
“我不是你老婆,很快就不是了。”
“你丟盡了我的臉。”
“是啊,既然你嫌我丟人,那就離婚。我不是陸太太了,那我也就沒辦法丟你的臉了,這不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嗎?簽個字的事情,咱兩都解脫。”
“沒這麼便宜。”
他的身子壓了上來,貼著她的。
“這是我的錯吧?嗯?是這樣嗎?”
陶媛氣瘋了。
“你給我鬆開!”
“嗬,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你……”
陶媛急了,伸手去推他,可是他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扣在了她頭頂。她現在隻剩下上身可以扭動,其他地方完完全全被壓製住,就像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兒,撲騰不起來。
這一切,都讓陶媛感到可怕。他憤怒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就是拚了這條命都逃不了。
“怎麼不說話了,嗯?剛剛不還是能說會道的嗎?”
他嘲諷地望著她那張被氣憤激得通紅的臉,比剛才蒼白的模樣,有生色多了,就像一朵妖豔的野玫瑰,真是別有一番姿色。
“說話啊,嗯?怎麼不繼續罵我了?”
“臭流氓。”
陶媛硬生生擠出這三個字。
“流氓?變態?罵來罵去就這兩句,你不膩嗎?你牙尖嘴利的本事去哪了?不是很囂張嗎?嗬……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我麵前很本事?很喜歡挑釁我是嗎?哼,愚蠢透頂!我還會搞不定你這個女人?”
陸離的眯著瞳孔,有一種危險又迷人的光芒在他眼底盤旋著。她仰著下顎不願與他對視,他就偏偏要捏緊她,逼得她眼裏隻能容下他。
“不敢看我?怕了?”
“你讓我惡心。”
“是麼?女人說惡心,也就是喜歡的意思吧?你在發抖,你知道麼?”
他的唇貼在她耳邊,朝她耳蝸裏緩緩吐了口氣,惹得她身子一激靈,跟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陸離……別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陶媛心裏打著小鼓,她想阻止他,可又不願意讓潘琦看到這一幕,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叫啊……”
他似笑非笑地鼓勵她。
陶媛咬牙,不肯讓他得逞。忍得很辛苦,眉頭都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這個女人身上這股傲嬌的勁頭,這副寧死不屈的倔強,有時候真的很有魅力。
“忍得很辛苦麼?嗯?”
陶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厲害?他的厚顏無恥隻讓她惡心。
“小鮮肉玩膩了,又想嚐嚐老男人的滋味兒了,是吧?”
陶媛嘴裏擠出冷冷的嘲弄。
“別太自以為是了,也許你那些女人隻不過是看在錢的麵子上假裝的,誰不會演?你真以為你那麼厲害?”
“你實在挑釁我嗎?嗯?”
唇落在她唇上方,故意婆娑著,但是又不真的吻上她,更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獵物。陶媛擺脫不了那火熱的氣息,都快要抓狂了。
她不喜歡這種被他肆意耍弄的感覺。
噢,他真是一個惡魔!
可她不願意跟他一起下地獄。
“說話,你喜不喜歡這樣?嗯?你喜不喜歡?”
陸離的忍耐已經瀕臨崩潰。
朝她的唇吻了下去,陶媛偏頭躲開了,但他不死心地追逐著,而她不斷地扭動著臉頰,兩人一直在較勁。怎麼也得不到,他有點惱了,動作越來越粗魯。
“就是他闖進我家,快把他抓走……”
潘琦帶著兩個保安走進來,看到的是這樣一幕——陶媛被陸離壓在牆上強吻,頭發淩亂,滿臉緋紅。
這香豔的畫麵讓兩個保安都紅了臉。
陶媛隻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為什麼總是讓她這麼難堪?
回過神後,潘琦催促道。
“你們還站在這幹什麼?他闖進我家,難道你們不管嗎?你們保安是幹什麼吃的?”
兩個保安被陸離一記冰冷的眼神就威懾住了,互相看了一眼,誰都不敢先動。
潘琦急得跳腳。
“你們死了嗎?”
陸離身體裏的火焰逐漸降溫,眼神被冰封,轉瞬又恢複了冷峻無情的模樣。直起身子,理了理領帶。
“如果要抓,也應該把你抓起來。”
他冷漠的目光,警告地打量著潘琦。
“我可以告你拐帶我老婆?”
“我拐帶?是她受不了你,向我求助好不好?要告我還告你呢!”
“丈夫對妻子做那事兒,天經地義。”
“你們快離婚了……”
“誰說的,我可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