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非但不聽,又拿了幾條領帶,將她另外三隻手腳綁住。
陶媛現在呈“大”字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陸離……放開我……你變態啊?”
她扭動著身子,無可奈何地撲騰著,又氣又急又恥辱,都快發瘋了。
“既然你不願好好待在我身邊,那就這樣吧。我可是事先警告過,讓你好好待著,但你不聽,喏,這就是懲罰。”
“我不是你的犯人……你這算什麼,動用私行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是法官!”
“我不是法官,但我的權力比法官大多了。對付你這種不乖的小女人,我就該動用私行。你瞧瞧,現在不就乖多了嗎?”
“你去死……”
陶媛忍不住大罵起來,臉都紅透了。
她每一點細微的心思,都被陸離看的清清楚楚,邪惡地勾起嘴角。
“臉紅什麼?難道你想到了什麼?和我想的一樣嗎?”
“想你個大頭鬼,快鬆開我。”
男人鬆開襯衫扣子,爬上床,一雙長臂則撐在她頭兩邊,猝然壓下去,直至兩人的鼻尖近乎貼上,而她眼裏隻容得下他的麵容。
陶媛緊張地吞了口口水,他就像一個強大的磁場,強烈地影響著她的身體,她就快要被那些危險的情愫淹沒了。
她屏住呼吸,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剛剛不是很會罵人嗎?怎麼不繼續罵了?憋著氣幹什麼?瞧瞧一張小臉都脹紅了,你是想把自己活活憋死嗎?”
他越說話貼得越近,陶媛又是緊張地咽口水。
這男人的氣息,有毒。這男人的目光,有魔力。
即便是在對他恨之入骨的時候,她都感覺自己要深陷進他那雙漆黑如深潭的瞳孔中了,心像被一隻手攥住,不斷地往下拉扯,沉淪。
陸離低頭輕啄著她的耳朵,時不時伸出舌尖舔一下。耳蝸是她的敏感點,他一碰她就像觸電一樣哆嗦。
“你喜歡嗎?”
“不說話?不說話我就當做你默認了。”
他邪氣地笑了起來,陶媛終於繃不住了,又氣又急地阻止道。
“別碰我……”
“你現在已經是我砧板上的魚肉,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像我這樣的,怎麼可能放過到嘴邊的美味,你說是不是?”
陶媛的眼睛是紅的,臉也是紅的,呼吸是紊亂的,不管她怎麼控製,還是泄露了對他的恐懼。
“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她恨恨地說。
“跟自己老婆玩個刺激的就會下地獄?我不這麼認為。那種感覺,應該比上天堂更加美妙,你不想嚐試一下嗎?”
“我寧願死。”
“嗬嗬,急什麼?一會兒我就讓你死,欲死欲仙的死……”
陸離本來隻是想嚇嚇她,可是被捆綁住的女人看上去格外野性,他現在體內的每一個毛孔都感到刺激,都蠢蠢欲動,就想要狠狠地淩虐她,他已經開始自動腦補那些畫麵了。
“你、你別亂來……”
“我不要……”
“救命……救命啊……”
陶媛絕望地發出求救聲,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從陶媛胸口傳來,她抑製不住地憤怒。
“你笑什麼?”
“我嚇唬你而已。”
他直起身子,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襯衫。
“這個遊戲,我們一定會玩,不過是要在你心甘情願的情況下,畢竟我可不是一個喜歡在床上用強的男人。”
“你不喜歡?你陸離最喜歡在這一套了。”
“你是在暗示我繼續?”
陶媛又很沒種地嚇得嚷嚷。
“我沒有,別碰我。”
男人下床。
“既然你隻是想嚇唬我,那你的目的達到了吧?可以放了我嗎?”
陶媛想隻五花大綁的麻雀,都快要抓狂了。
“我要上洗手間。”
“哦。”
“難道你想我、想我在床上……”
“你不會的。”
陶媛確實還不至於到那種地步。
“我餓了,我要吃午飯。”
“剛才我哄你吃,你不吃,現在午餐時間已經過了,過時不候。不好好規範一下用餐時間,以後都不按時吃飯。”
他教訓她的語氣和方法,就跟大人教訓小孩子一樣,陶媛不服,一不高興把人禁足,還綁起來,他們間究竟哪個比較幼稚?骨子裏,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惡魔的巨嬰,幼稚透頂。
冷靜冷靜……跟這種人吵架隻是活活氣死自己,陶媛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語氣。
“你鬆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現在知道好好談談了?”
男人像是一直就等她這句話,揚了揚眉梢,帶著幾分得意,眼神分明在說——我還治不了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