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媛察覺他這話不是說說而已,有些奇怪。
“什麼意思?”
“好奇麼?明天就會知道。”
歐陽爍靠近一步,俯身,貼著她的耳朵喃喃。
“說不定從明天開始,我們的關係就會變得更親近,非常親近……近到你想擺脫都擺脫不了,近到某個男人抓狂……”
陶媛的身子猛地一哆嗦,忙推開他,退了兩步,他越說越不懷好意,讓她不安。
“怎麼?怕了麼?”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但你隻是在開玩笑,對嗎?”
歐陽爍聳聳肩膀,似笑非笑。
“也許隻是玩笑……也許……不是,嗬,誰知道呢?”
陶媛努力把他的話當做胡言亂語,可是根本不像。歐陽爍這樣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亂說。所以,他又在醞釀什麼陰謀?
……
下午陶媛偷偷調查了一下歐陽爍的背景,但仍一無所獲。他這個人就像是突然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非常神秘。
晚上陸離又來公寓過夜,說道。
“那個陰魂不散的歐陽爍又回來了?他還挺有本事的,我給他出的難題,這麼快就破解了,看來我之前還真是低估了他。”
陶媛想了想,問道。
“你和他有什麼過節嗎?我總覺得他來者不善。”
“我和他能有什麼過節?很明顯他打的是你的主意,難道不是你沾花惹草惹的禍?”
陶媛白了他一眼。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好像帶著目的來的。”
“他的目的就是你。”
“不是……哎,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感覺怪怪的,不安心。”
“那就離他遠點兒,要不我把他調走?”
“當初他進我這個部門是你安排的嗎?”
陸離聳聳肩。
“這點小事,哪需要我安排?”
“那就奇怪了,他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
“你對他那麼上心,就不怕你男人吃醋?”
陶媛哼哼唧唧地拍開他的手。
“你又不是我男人。”
“睡都睡過了,還說不是?”
男人嬉皮笑臉。
“要不這樣吧,一回生兩回熟,多睡幾次我就是你男人了……”
陸離說著撲過去撓她癢癢。
陶媛最怕癢了,給他壓倒在沙發上,笑得喘不過氣。
“哎,哎,你別鬧……討厭啦你!”
“陸離,快住手……”
客廳,陸離把陶媛壓在身上撓癢癢,她胡亂扭動身子躲閃,笑出來眼淚。
“哎,陸離……你……你別這樣……快住手……”
“放手啦……”
“以後還敢不敢說我不是男人?”
“你……你本來就不是……”
“你再說,我是不是?嗯?是不是……”
他繼續撓她。
陶媛實在癢得沒辦法了才不得不承認。
“是……是……行了吧?”
不怕癢的人根本體會不到,那種感覺比什麼酷刑都折磨人。
男人這才滿意了,停在她臉上方,勾起一抹璀璨奪目的壞笑。
“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
陶媛喘得厲害。
兩人間的氣溫在不斷攀升,越來越火熱,在他臂彎之間形成的那個圈子,充滿了灼熱的氣息,一點即燃。
等陶媛慢慢平複了呼吸,才發現兩人的臉貼得那樣近,他眼裏蕩漾著一絲絲光芒。發絲淩亂,滿麵緋紅的她,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