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
“張佳。”
林宇城認真想了想,然後不以為意地說。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我們那時候還在讀初中,你想要我怎麼樣?對她負責?十幾歲就當爸媽?你覺得那樣對她好嗎?”
“如果您不想負責,那就不該讓她懷孕,不該讓她在十幾歲的年紀就遭受那樣的痛苦。”
“你搞清楚一點,當初我做了安全措施,是她喪心病狂在套套上做手腳。”
林宇城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你朋友腦子有問題,跟我沒關係。”
潘琦直發抖。
“跟你沒關係?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她又是為誰遭那份罪?你居然說和你沒關係?你還有點人性嗎?”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是她自己做的手腳,不管她承受什麼都是自找的。”
潘琦抓起杯子朝他臉上潑了過去。
“嘩——”一杯咖啡全潑在林宇城臉上,“嘩嘩嘩——”往下淌,他跳了起來。
“你瘋了嗎?”
“當年佳佳把自己交給你,是她這輩子犯過的最大錯誤。像你這種東西,死一萬次都不夠恕罪,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林宇城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被潑了一杯咖啡,臉上肯定很難堪,氣急敗壞。
“怎麼?你還想打我嗎?你動我一根手指試試?”
潘琦昂著頭,無所畏懼。
“別以我不敢打女人。”
他的手指捏得很緊。
“你當然敢!誰說你不敢?像你這種敗類,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潘琦冷笑,笑容像刀子一般刺人。
“我等著看你下十八層地獄。”
“你……這個瘋女人……”
林宇城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拽了回來。
“幹什麼?放開我。”
“叫你放手,聽到沒有?”
潘琦掙紮得厲害,一時間難控製,林宇城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他隻是想製止她,沒想到她的味道居然很甜美。
潘琦隻愣了一下,隨即跟發了瘋一樣撲騰。
“唔……放……放開……”
“唔!”
他捧著她的臉,激烈地輾轉,她兩隻手臂無助地在空中揮舞著,惡心得簡直想死。
臉被他控製得好疼。
“唔……放……開……”
潘琦惱怒地將他的舌往外推,但林宇城欲罷不能,於是她一口咬了下去,濃濃的血腥味在彼此唇齒間彌漫開,讓她反胃,可他卻欲罷不能,像個變態一樣緊咬著她的嘴唇不放。
“唔唔……”
現場賓客看得目瞪口呆,麵紅耳赤,吻得好激烈啊。
林宇城吻夠了才鬆開她,潘琦滿臉通紅,嘴唇都被吻得又紅又腫,氣喘籲籲。她的嘴唇被咬破,奇異地猩紅。
林宇城邪氣地舔了舔嘴角。
“人是討厭了點,但味道還不賴。”
“你,無恥之徒!”
潘琦一耳光甩過去,又被他抓住。
“動不動就打人,這個習慣得改改。”
“對你這種,一耳光都不夠。”
她要氣瘋了。
“你這種人就該死一千次一萬次,你……”
“噓,你這張嘴還是比較適合用來接吻,罵人的話就省省吧。就算你再怎麼厲害,剛剛不也給我治得服服帖帖?再有下次,可不僅僅是一個吻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