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我聽話的跪下,倒想聽你們說些什麼。“抓賊抓髒,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大人總該讓我知道,我究竟盜了何人的‘銀子’吧?”是的,這銀子除了穆子歌,不會有第二人知道。但是,我相信不會是他要害我。那麼除了他還會有誰?
“你盜竊銀兩,還敢問本大人給你說出你盜了哪家的銀子?”
“草民正是不知,那銀子本來就是我的,一位朋友急需銀子救急,我才會運送出城,這倒好,沒出城,便被人以這樣高明的手段正大光明的給搶了”
誰是賊,自然清楚。聽我這麼一說,堂上之人臉色露出幾許尷尬,隨之便大聲斥責“好大的膽子,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招了”
“打了我,大人人頭是否還在,草民可不敢擔保”
“來人啊,給我打,竟敢威脅本官”
一個不怕死的家夥。但是我也深知,就算說出謝玄的名字也無濟於事。他最多隻是暫時將我關押,去向謝玄求證。但是謝玄不會再幫我,我可沒忘記他說恨我,今生都不原諒。
“我是謝玄的妻子”雖然曾經逃了。但是現在先保住命,再想辦法。
誰知他聽了我的話,竟大笑起來“給本官打,竟然敢誹謗將軍,將軍大人和夫人不知道多恩愛”
我呆住,重棍落在身上竟毫無感覺。我那句話,無疑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等回過神,疼痛浸入每個神經細胞。閉上眼,那麼優秀的他,終於娶妻了。
等我醒來,身在黑暗大牢。我輕笑著,撕下臉上的麵具。如果我知道他成親了,絕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徒增笑話而已。
“好疼”該死的狗官,等我出去,不會讓你好過的。關鍵是,我要能出去吧。拿了我的錢,接下來應該會殺人滅口吧。就算我那句話不是笑話,衙門的人也不會真去通報。
在幽暗的地牢裏,沒有時間的分辨。我一直處於渾渾噩噩之中,直到感覺到有人在身旁,雖然知道命不長久,還是警惕性的努力睜開眼睛。看到來人,我隻是淡笑了一下,閉上眼睛。
“落來找我”
“是嗎?”
“求我”
我笑出聲,“好”
“我還有一個條件”
我睜開眼看著他,“說吧”
“你該知道你欠我什麼吧”
我欠你什麼?婚禮?愛情?“你說給我聽”
謝玄的吻落在我唇上,我恍然,哦,身體。一樣是男人,沒有誰會例外。笑跟著溢出喉,我們都變了。
你也許明白了,對我,不需要純情。
“笑什麼?”
“隻是想笑”
“我想,你笑我這般沒出息吧,說了恨你,卻還是對你念念不忘”
“不是”我隻是笑,你要謝謝苻堅,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有如此的轉變,既然誰都可以利用,還不如利用自己的身體來的實在,就不會欠任何人。“你救我,我報答”
他將我抱起來“那看你怎麼報答了”
沒有回將軍府,而是把我放在一個別苑裏。讓我想起,男人包養情人。也罷,一直以來,我其實就隻扮演了一個情人的角色。
我趴在床上,他就一直坐在床邊。很久都沒說一句話。
“我沒打算放你回去”
我也沒打算留下來。“哦”
“商城,你欠我一個解釋”
哦,解釋?還要什麼解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勾起唇,“既然如此,我也無需客氣吧”
我隻是趴著,玩兒著自己的頭發,不客氣?就好像我就是一個供人隨便玩樂的女人。比青樓那些女子都還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