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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有話趕緊說吧,”曾歡馨疲倦地揉揉眉心,孫淳阢沒有搭理她,走到廚房裏去給她泡咖啡。當咖啡的濃香從廚房裏飄逸出來,那種奇香緩解了曾歡馨緊張的情緒。不過當孫淳阢把咖啡端給她的時候,她卻接過聞了聞,並不喝。她可是上過當差點吃過孫淳阢虧的人,所以具備有相當的警覺。

孫淳阢不由苦笑,說:“你放心吧,我不會*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我還是懂的的。”但曾歡馨隻是笑笑,並不因為孫淳阢的話而放鬆警戒。

孫淳阢無奈,隻好在曾歡馨的對麵坐下來,兩人切入談話正題。

“歡馨,我曉得你是被冤枉的,不過現在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就看你怎麼去做了。”孫淳阢思忖良久,突然對曾歡馨說道。

曾歡馨卻抓住了他的語病:“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那麼,你是知道誰在背後整我是不是?”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近期內誰和你結怨最深,誰就逃脫不了嫌疑,”孫淳阢邊說邊點上煙,看著曾歡馨說道。

“你不願意說出是誰在背後*縱,對不對?”曾歡馨死死看著孫淳阢,直看到他低垂下眼簾。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曾歡馨說著,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是不是米米?或者伊連雲?為什麼她們總是不放過我?!”

“你現在沒有證據,不能這麼輕易下定論,”孫淳阢同情地對曾歡馨說,“妹子,你還是鎮靜下來。在事情還沒弄到無法收拾的地步之前,好好想個辦法怎麼維護自己的聲譽。”

“我現在還有聲譽嗎?我簡直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曾歡馨歎口氣,將臉埋在自己的手心裏。

“你還有我呢,無論怎樣,我這裏還是你的一條路。”孫淳阢對曾歡馨說道。但曾歡馨看了他一眼,並不領情。

“你約我來,不是為了開導我來的吧?”曾歡馨突然對孫淳阢說道:“是米米來讓你做說客的嗎?”

孫淳阢不答,半晌,曾歡馨才聽到他說:“我的身價很高,一般人還請不動我。說客也不是誰都能當的。若不是為了你,這個說客我也不稀罕當。”

曾歡馨沉默了,半晌才說:“她們要你傳什麼話了?”

“她們還是那句話,放棄許睿宇,讓許睿宇自動回到她們的身邊。”孫淳阢苦口婆心地勸慰著曾歡馨:“歡馨,你聽我一句權,放棄這個男人吧,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枉你那麼聰明伶俐,明哲保身這句話你都不懂。不要強求完全是奢望的東西,不屬於你的不要嚐試去擁有,你懂嗎?”

曾歡馨隻是呆呆地,好像沒有聽見孫淳阢說的話一樣,一會兒,她才喃喃自語:“我已經報警了,我相信警方總會查出背後的指使人的。”

孫淳阢卻為曾歡馨的天真可笑,“真的查到又怎樣?那些拍*的,直接把罪過攬身上不就得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誰有膽子把最幕後的人牽扯出來,落個什麼都沒有?”

曾歡馨麵色蒼白如紙,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不吭聲,但臉上的表情卻流露出了她一直堅持的那種執著。孫淳阢覺得自己無法理解這個深陷愛情中的女子。

那麼聰慧的女子,怎麼會那麼執著地愛上一個完全不屬於自己世界的男人呢?弄得智商好像也低了,模樣更是憔悴得麵目全非。不過,他打心眼裏羨慕和妒忌許睿宇,憑什麼能擁有這樣一個女人?!

“我不會放手,至少不會以這種方式放棄,”曾歡馨咬著牙說道,“有種的,我看她們橫行到什麼時候!”

“你何必跟自己賭氣呢?現在的情勢對你怎樣你不是沒感覺到,何必以卵擊石呢?”孫淳阢覺得曾歡馨簡直固執得如同一塊硬石頭,冥頑不開化。

“假如我答應了和許睿宇分開,那麼網絡上那些豔照是不是很快就消失?”曾歡馨嘲諷地看著孫淳阢,嘴裏問道。

“應該是,接下來的事情會順利變成替你炒作,也會有人澄清這是一件誤會,你什麼也不必管了。”孫淳阢盡心盡責地開導著曾歡馨,“這樣的結果總比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要來得強。”

“是嗎?”曾歡馨冷笑,這年頭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就可以讓人如此汙蔑,有錢有勢的人可以頤指氣使,呼風喚雨,隨心所欲,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公平可言的麼?

曾歡馨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孫淳阢說道:“你去替我轉告許睿米,讓她死了這條心,我死都不會放棄許睿宇的!想要用這種方法讓我就範,門都沒有!”

孫淳阢無奈地看著曾歡馨:“你別這麼*好不好?”

“沒得商量!”曾歡馨斬釘截鐵地說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泣血的花瓣(1)(三

“你想清楚了,歡馨,我勸你不要這麼倔強,好好商量,事情還有周轉的餘地。你給自己一條路走,也給別人一條路走。”孫淳阢語重心長地還不肯放棄勸說。

“即使我和許睿宇會分開,但絕對不會是在這種威逼利誘的情況下。”曾歡馨說著,站起身來便要告辭,卻被孫淳阢攔住。

“你真的就那麼愛許睿宇嗎?”孫淳阢還是不肯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