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2 / 3)

「公車都有下一輛了,男人怎麼可能沒有下一個?」紅菱般的唇送他一記難得的甜笑,卻摻了壞心的毒素。

享受鬥嘴之樂的好心情逐漸消退。「你最好是開玩笑。」

動氣了?「和你一樣,我不會說笑話。」她是很認真的。

下一秒鐘,她已被拉進結實的胸膛,細腰被箍在兩隻手臂圈起的牢籠中。

「你贏了。」他輸不起。

「我說的是真心話。」他似乎沒有放手的打算。

「這局是我敗。」再一次承認落敗,敗在她的話夠刺,刺中他的要害。

「認輸就好。」敗北很多次,總算扳回一城,黎忘恩一臉得意。

「你的公車已經到達終點站,沒有下一個男人。」他再次重申。村上憐一說話的表情會讓人有言行一致的錯覺。

雖然明知是假的,就是會在乎,這點她一定清楚。

「你不知道在台灣隻要走到馬路對麵搭車就可以回到起點再坐一趟?」雖然有句話叫窮寇莫追,但很可惜,她沒那麼仁慈。

夠毒。村上憐一捏住她下巴,決定吻住這張毒唇,免得再聽見更多刺傷他的風涼話。

黎忘恩悄悄睜開眼,看見眼前吻住自己的男人一臉惱怒地吻著她。

哪個男人會一臉生氣地吻著情人?眨動的眼透露出這絲訊息。哪個女人會在接吻時睜大眼睛看著情人?皺起的眉頭暗傳反問。

柔荑攀上寬闊的肩膀,緩緩閉上眼。

情趣嗎?她也不是一個很懂這套的女人。

嗬,半斤八兩,周瑜鬥黃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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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魔跟這個鳥人?」別開玩笑了,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湊成一對?魚步雲率先跳腳。

「這個鳥人有名有姓,他叫村上憐一。」黎忘恩反駁。

「多謝你的伸張正義。」村上憐一投給情人一記不怎麼感謝的白眼。

「不客氣。」

「我反對。」魚步雲第一個舉牌。

「廢票無效。」她才不理他。

「你確定嗎?」跟這個扶桑鳥人?可法·雷掬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還要感覺你的心跳嗎?」老套。

「不是。」嘿嘿,這次沒讓你猜中。「我捨不得你遠嫁扶桑、流落番幫。」台灣雖然交通擁擠了些、人多了點,但還是一個寶島啊!

「我不是王昭君,多謝。」還和番呢!

「王昭君是誰?」可法·雷一臉迷茫。「你朋友?」

「我有一半日本血統。」懶得理他,黎忘恩改口,「不算和番。」

雨朵·席拉愁眉深鎖,哀怨地瞅著眼前人。「日本很遠,坐飛機好久,那裡又好冷,冰天雪地的,除了企鵝什麼都沒有。」

「那是南極。」黎忘恩皺眉。「誰跟你說日本隻有企鵝的?」

「他。」纖指指向可法·雷。

黎忘恩鳳眼瞇起警告的危險訊號。

「嘿嘿。」可法·雷回送她一記傻笑。

她不想讓黎離開。雨朵·席拉伸長手托起黎忘恩的臉。「我不要你嫁那麼遠,這裡很舒服,我想和你一直住在一起。」

「別忘記,你要嫁給村上隆史,也要到日本去。」

「啊?他是日本人?」雨朵·席拉看向未來的老公,當下做出決定。「那我不嫁了。」

日本人搶走黎,所以討厭。雨朵·席拉的邏輯推演結論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