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雜亂的蹄聲再度響起,山坡上幾人一回頭,金黃與緋色的旌旗招展,竟然是皇帝追隨而來,燕秀峰臉色略變。皇帝雖然看起來文弱,但秉承祖訓,弓馬不可忘,縱馬而來,騎姿快速又穩當。還沒到近前,他焦急道:“二郎,傾城如何?”顧邊城一勒馬韁,迎上幾步,在馬上抱拳:“臣這就下去觀察,陛下且在此等候!”

他話音未落,虎吼再度響起,動靜之間,山坡上眾人都悚然看去。因為角度和草木遮擋,他們看不清謝之寒的拚死一擊,也看不清老虎正在拿布條出氣,他們隻看見水墨正在向一個白衣女子爬去。

皇帝脫口驚叫:“傾城?!”跟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看著水墨趴在娘娘身上,開始連撕帶咬地給她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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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接出書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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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好,發瘋的老虎終於找到發泄的對象而沒有顧及水墨。水墨跌俯在顧傾城身上,哆嗦著手開始扒衣服,能解帶子的解帶子,不能解的就撕,還不靈就幹脆上牙咬。

山坡上不知何時多了幾乘人馬,其中一人從容地伸出手,略往下一沉,那隻蒼鷹已穩當地站在了他的手臂上,眼睛金黃,銳利無匹。燕秀峰微笑著恭維了一句:“大汗,好鷹!”赫蘭巴雅微微一笑,顧邊城則目不轉晴地向下張望。

因為草木茂密,他們停馬之時,水墨、謝之寒正和老虎僵持不動,他也看不清狀況,不禁長眉微蹙,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抖韁就待策馬奔出。來時一路上虎吼不斷,狩獵嫻熟的顧邊城等人都聽得出來,那野獸的狀態已趨於瘋狂。

這時雜亂的蹄聲再度響起,山坡上幾人一回頭,金黃與緋色的旌旗招展,竟然是皇帝追隨而來,燕秀峰臉色略變,看來顧傾城近來對於皇帝的影響跟皇後所描述的所差無幾。皇帝雖然看起來文弱,但秉承祖訓,弓馬不可忘,此番縱馬而來,騎姿倒也快速又穩當。還沒到近前,他焦急道:“二郎,傾城如何?”顧邊城一勒馬韁,迎上幾步,在馬上抱拳,“臣這就下去觀察,陛下且在此等候!”

他話音未落,虎吼再度響起,動靜之間,山坡上眾人都悚然看去。因為角度和草木遮擋,他們看不清謝之寒的拚死一擊,也看不清老虎正在拿布條出氣,他們隻看見水墨正在向一個白衣女子爬去。

皇帝脫口驚叫:“傾城?!”跟著所有人齊刷刷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睜睜看著水墨趴在娘娘身上,開始連撕帶咬地扒她衣服…“該死的賤卒!好大狗膽!”一聲喝罵驚醒了眾人,正是黑虎軍和水墨有宿仇的校尉彭中。他表情憤怒至極,但眼中悄然閃過一抹喜色。赫蘭巴雅和燕秀峰卻有些愣怔,皇帝捏著馬韁的手指都變成了青色。跟在他身後的白震身形如同鬼魅般閃動,一名近衛隻覺眼前一花,自己攜帶的弓箭已到了他手上。彎弓搭箭,他冷冷地瞄著不遠處的“忙碌”的水墨,毫不猶豫地鬆開了手指。

弓弦響聲驚動了不少人,赫蘭巴雅隻來得及叫了一聲:“且慢!”因為跟隨天朝皇帝行獵,為了避諱也為了顯示坦然,沒有行獵之前,他隨身就帶了匕首,眼下隻能幹著急。第二聲弓弦幾乎是隨即響起,白震臉上的皺紋越發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