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去,撬開她的牙關舌頭滑進去掃蕩了一圈,挑眉看她,“還喝的燒酒?”
“別人請的。”
“哦?”歐子銘一下子咬住她的嘴唇,手順著她的腰滑下去,“他是這樣摸你的?”
一股火瞬時竄上尤淺淺的腦袋,她使勁去推歐子銘,可是歐子銘跟鐵鑄的似的,紋絲不動。
後來,尤淺淺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癱在床上,歐子銘摟著她的腰,從背後抱住她,長久的沉默之後,在她耳邊重重一歎,輕聲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尤淺淺不說話,歐子銘收緊放在她腰上的手,他手勁兒很大,越捏越疼,尤淺淺終是抵不住,說:“你打電話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家裏有東西在震。”
歐子銘低聲咒罵。
尤淺淺推開他的手,歐子銘又纏了上來,尤淺淺無奈地說:“我要去洗澡。”
歐子銘打橫抱起她往浴室走,“幫你洗。”
……
下午上完課,尤淺淺就回到研究室和模型作鬥爭,分析模型做了七八個也沒想出來應該從哪入手,晚飯草草地吃了個三明治,找了伊東豐雄的書翻看找找靈感。奈何靈感這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還大有越追越跑的趨勢。
“尤,還不回家?”
尤淺淺抬頭見同研究室的日本男生藤田正笑著看她,看了眼表已經十點多了,笑道:“忘了時間了,馬上就走。”
藤田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送你一程?”
尤淺淺擺手,“非常感謝,但是我們不順路,我坐電車回去很快的。”
藤田笑了笑,衝她擺手,“see you tomorrow。”
“see you。”
到家的時候將近十一點了,歐子銘沒有回來。在東京男人十二點以後回家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妻子一句怨言沒有,還得等著他回來噓寒問暖。反倒是哪天丈夫回來早了,老婆才覺得奇怪。
尤淺淺感慨地說:“日本人怎麼這麼反自然呀。”
歐子銘那天心情不錯,居然說了個長句子跟她解釋,“在日本晚歸是代表男人事業有成,朋友多有應酬,生活也就有了保障,所以妻子高興。”
“這日本女人也太奴性了吧,非得靠男人嗎?”
歐子銘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是說“我懶得和你這個野人爭辯”。
尤淺淺想起昨晚歐子銘的表現,覺得他不但可恨還挺可怕,十分不想看到他,於是匆匆地洗了個澡趕緊回到另一間被空置很久的房間,鎖了門鑽進被子裏。
早上尤淺淺特意早起了半個小時,在歐子銘起床前逃一樣的出了門。
在尤淺淺的刻意回避下過了三天,歐子銘那張惹人心煩的臉都沒有出現,尤淺淺頓時覺得陽光燦爛,櫻花開得也分外美麗妖嬈,偶爾有微風拂過,還能吹起一陣櫻花雨。方案也總算有點小進展,構思方麵稍有突破。
研究室參加了台灣的一個競賽投標,下周要去一趟台灣看地形,對於這種變相的公費旅遊尤淺淺心裏樂開了花,在研究室裏還不太好意思笑得太放肆,隻好去廁所對著鏡子笑了半天。
晚上回家在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個布丁犒勞一下自己,哼著小調走進家門。
濃濃的煙味撲鼻而來,客廳裏漆黑一片,隻有沙發上有一點橙紅的火光,冒著縷縷白煙有點?人。
尤淺淺納悶,大周五的歐子銘怎麼回來這麼早。還頭一次有省電的覺悟居然沒有開燈。
那天的事兒尤淺淺氣還沒消,這麼不尊重的女性的男人就應該宮刑伺候,讓他斷子絕孫。從此以蘭花指的陰柔形象示於人前。
招呼也不打,尤淺淺直接鑽回房間,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