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淺淺被歐子銘突然冒出來的明亮笑容震住,然而卻不及歐子銘的真情告白帶來的震撼的白分之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歐子銘那惜字如金的人居然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真是……尤淺淺覺得自己有點受寵若驚了。

“喂。”歐子銘用力捏了下尤淺淺的手,拍了一下她胖乎乎的臉,“嚇傻了?你說句話呀。”

“你……你說的是真的?”

話音剛落,尤淺淺在歐子銘驟然冷厲下來的氣場中,仿佛看到了他毛發聳立,怒發衝冠的樣子。趕緊說:“我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然後我想想。”

歐子銘單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如羽毛般的吻上她的嘴唇,隻蜻蜓點水的一下之後便離開,嗓音帶著誘惑般的性感低沉,“嗯,要想多久?”

尤淺淺承認自己被色誘了,猛地跳起來,把歐子銘撲倒在床上,自己壓上去騎在他身上,豪氣幹雲地說:“不想了,就這麼著吧。”

歐子銘眼角含笑,眼波沉沉中褐色的眸光瀲灩,薄唇輕啟,“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

第四章東京,誰人年少不青蔥

六月初的東京,梅雨季節還沒有到,日日的陽光燦爛,天朗氣清,令人舒適的好天氣。

天空湛藍,白雲朵朵,簡單而純淨的色彩像是經過Photoshop處理的高清畫麵一般,清晰明亮。

尤淺淺覺得自己仍然飄在雲端,身輕如燕,踩著幸福的祥雲如夢如幻,一切都不大真實。不由自主地去摸手腕上的紫水晶手鏈。

歐子銘比她早一天離開台灣,他此行的隨行人員不少,還有台灣方麵的人送機。尤淺淺自然是不能去機場送行的。兩個人在酒店的房間裏待了一上午,尤淺淺躺在歐子銘的懷裏,和他一同回憶自相識起的點點滴滴,越說越覺得是一部尤淺淺被歐子銘欺壓的血淚史,尤淺淺憤怒地捏緊了拳頭打他,歐子銘也不還手,笑著說:“我那是點撥你,誰讓你這麼笨。”

臨別的時候,歐子銘把一條紫水晶的手鏈戴在她手上,笑著吻她。

尤淺淺揚起手腕,陽光下紫色水晶的光芒晶瑩剔透,紫色的光圈氳起水樣般的光圈,安靜的美麗。“為什麼送我這個?”

歐子銘揚揚手機,用水晶穿成的字母O亦是光華熠熠,“還禮呀。”

電話響起,尤淺淺接起,“到了?”

徐小可喘著粗氣,“廢話,趕緊下來。”

尤淺淺拿起鑰匙出門,在玄關換鞋的時候瞅了一眼花蘿卜一般的越獄兔的睡衣,深以為不雅,於是又跑進屋子披了件開衫出來。

陽光燦爛下,徐小可蹬著八厘米高的羅馬鞋,穿著淺色牛仔褲,短袖T恤亮麗的站在門口,身旁放著一個大號和一個中號的行李箱。

尤淺淺走過去,問:“你家當可夠簡潔的。”

“廢什麼話,趕緊幫忙搬吧。”

尤淺淺和歐子銘商量過,她自己一個人住這兩居室,在寸土寸金的東京來說著實有點良心不安,就想著讓徐小可搬過來一起住。

歐子銘說:“隻要不是那個藤田幸木,就行。”

於是尤淺淺開始了和徐小可的同居生活。

在某一個月黑風高,星光慘淡的晚上,尤淺淺和徐小可在陽台上喝兌了葡萄汁的葡萄酒,聊聊八卦談談人生。

徐小可說:“人生沒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現場直播,絕對不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