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暗紅長衫的男子站在二層樓上向我們亮出V型手勢,太好了,果然是同鄉啊,沒想到我和小賈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回頭對小賈說:“好命的我們有救了,不用去教堂了!”
“還真是,咱們的命不是一般的好啊!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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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麵之緣
“又是天氣晴朗的一天”推開屋門,看著藍藍的天,呼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我自言自語的說著還伸了個大懶腰。
我們住的地方還是那二十一世紀的朋友給安排的,他原名叫王默,北京的,大本,學營銷的,剛剛畢業不久就穿過來了,還是02年穿來的,已經4年了,是在參觀故宮時陰差陽錯的走錯了屋子,眼前一黑暈過去了,一位姓蕭的老人在家門口發現了他,救了下來,等他醒了,知道自己已經在清朝的北京,頓時驚了一小會兒,緩過神來後,人家問他為什麼衣著打扮怪異,他編了一套謊話,就留在了恩人家裏謀了份生計。也巧了,姓蕭的老人是個做生意的,各方麵都有涉及,白手起家,一輩子下來也算有萬貫家財了吧,就是無兒無女,年輕時也有兒子都早早夭折了,可巧救了王默,看王默憑著自己的才學幫了自己生意上不少忙,也覺得這孩子人品、才學都挺好的,就收他做兒子了,改名,蕭默。幾年相處下來,蕭老爺待王默真是象親生子一樣,發現王默也孝順他老人家,比親兒子還親,蕭老爺子覺得自己年歲大了,把一大攤的生意就交給他,自己在老宅子裏頤養天年去了,最近這些日子總對他說:“小子,什麼時候讓你爹我也抱抱孫子?”還總安排他去相親,天天的有媒婆往他家跑,弄的他頭大大的,天天的往外躲,那天就在自家的酒樓裏躲著時發現了我們。
我們現在住的是他家宅子裏花園的一小角,麵積不大的北房三間,兩側還有各一間東西小房是給下人住的,還用圍牆圈出了一個小院子,應該是跨院吧,小小的一方天地外就是他家的花園,地理環境還是不錯的。三間屋子是很傳統的那種,正中是類似於現代客廳一樣的房間,屋內左右兩邊便是我和小賈各自休息用的廂房,除了進各自的臥室,唯一可以出這三間屋的就是正中客廳的大門,為了兩個人方便,就商量定了各自的屋門不關,隻關公用的大門。住進來的時候,蕭默對下邊的人說我們是他家的客人,還分了兩個丫頭供我們調遣,長這麼大哪使喚過人啊,幾天下來到和桃子、梅子這兩個18歲的女孩成了朋友了,天天的在我們麵前姑娘長、姑娘短的。
回頭看看小賈的房門還在緊閉,心裏一鎮小小的興奮:哼哼,小樣的,不嚇嚇你我不姓張。輕輕的走到她的門前附在門上聽了聽,恩,沒什麼聲音,還在睡,真是夠懶的,伸手推門
“啊”“啊”兩聲驚叫重疊在了一起,隻不過一聲裏透著幸災樂禍,一聲真是被嚇到後發出的。
“哈哈想嚇我,小魚,你還嫩了點,哈哈禍的聲音對我說。
“嚇死我了,本來想嚇你,你怎麼知道”
“因為啊,我啊,看見你開了屋門,還感歎‘又是天氣晴朗的一天’,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我門前偷聽,再然後我就”聽了她的解釋,我才發現自己今天真真的作了回“螳螂”
“姑娘快點洗臉,收拾收拾,蕭少爺今天答應帶咱們出去逛逛的”剛進來的梅子提著熱水在一邊催著。
“對,快點,快點!”桃子更是積極,早拿著梳子在一旁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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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清朝好幾天了,也沒好好的逛逛街市,著街上還真是熱鬧,裏裏外外透著古色古香的勁兒。
在蕭默的帶領下,一上午我們逛了幾家脂粉店,他說女孩還是買點化妝的東西有個預備,現在我們正要挑首飾呢,其實他都送過來好多首飾了,硬說要帶我們買自己喜歡的才行。
看看匾額我問到“蕭默,這家‘聚寶閣’是你家開的?”
“對,看上什麼就挑吧,我付帳。”說完就去幫小賈挑去了。
看了半天,我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就看著順眼的挑了條普通的玉珠的手串和一隻玉簪子。
逛了大半天也餓了,讓桃子,梅子拿著東西先回去了,我們來到那天遇見他的酒樓,店裏的夥計一看是自家老板一甩巾子把我們引上了二樓的雅間。待夥計下樓端菜的時間,我仔細的打量了這雅間,屋子正中一張圓形的桌子,撲著淡綠色的桌布,桌上擺著剛剛沏好的茶,桌子周圍轉圈擺了六把靠背椅,牆上還釘了一小溜的木製掛衣勾,靠著牆有兩個專擺瓷器花瓶的架子,在牆角圓柱型的架子上放著油綠的吊蘭,長長的吊枝被修剪的恰到好處,四周的牆上依次掛上的是一些書法字畫的裝飾品,整間布局還算雅致,走到窗子跟前,伸手打開窗子,就可以看見剛剛逛過的街市,還是那麼熱鬧。
我指著牆上的掛衣勾,對蕭默說:“人性化設計,還是能看見點21世紀的東西的,這算豪華包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