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晚了,姑娘咱們回吧?”我點頭說:“成,走吧!”
策馬回到帳子裏,梳洗打點了一下,我躺在被子裏閉著眼睛冥想,策妄阿拉布坦,他來這幹什麼,想了一會兒,什麼也沒想出來,仿佛記得他在近幾年應該沒什麼動靜兒,反正不關我的事兒,再說了自己這還忙不過來呢,也就不在多想,安下心來數綿羊,一隻,兩隻,三隻
*********分割線?對,就是,那道彩虹般的華麗的分割線*********
狩獵.驚心.意外
自那日遇到策妄阿拉布坦以後,我這些日子也仔細的想了想,自己來到了清朝的時間也不短了,好像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兒,至少我知道的還沒發生。
仔細反思自己的行為,我人雖然困在宮裏可也沒有進一步的幹涉到曆史的發展,也就是說那天就算遇到了策妄阿拉布坦也沒什麼,不管他的到來是什麼目的,這也是曆史自己的走向,和我毫無關係,我充其量也就是個見證者。能作見證者是最好不過的了,總比做改變曆史的罪人強,否則以我的個性和風格,恐怕一時激動嗬嗬,還真是後果不堪設想,沒準兒還能是個武則天第二也說不準。
這幾天和靖琳他們都玩瘋了,整日的在馬上咣當著,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象個真正的草原姑娘了,有時候在實在是閑的無聊的狀況下,我還會幻想幻想,要是真的找個草原上的男人嫁了,我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兒的,會不會是天天和成群的牛羊做伴,會不會也象草原上熱情的蒙古姑娘一樣在轟著羊群的時候高亢的唱著情歌,不過估計我的老公到時候會說了:“哦!我怎麼娶了個廢物回來,連擠養奶都不會!”然後我們就會為這個吵上一架,再過幾天又會親親我我的了,嗬嗬,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前幾天靖琳告訴我,康熙要閱察哈爾、巴爾虎兵丁的騎射,等兵丁演練完了就會是阿哥和貴族的狩獵比賽,嬪妃、格格、富錦也要參加。靖琳有聲有色的給我描述的時候,我就猜到這丫頭不會隻是光和我說說這麼簡單,果不其然,最後她說到重點了:“妙格兒姐姐,這回就來了我一個格格,好孤單啊!”意思在也簡明不過,不是我不想去,隻是我這不明不白的身份實在不好辦,要是和那幾個一直沒有見過麵的嬪妃、福晉見了麵兒,隻不經會是個什麼情況呢,要是她們大度些還成,要是她們沒有那開闊的心懷也不和她嚼舌頭,直接拒絕:“我不是嬪妃,不是福晉,更不是格格,不去。”靖琳軟磨硬泡的,我最後實在是沒了辦法了,同意和她做個拌,不過要低調些。
可事實往往是相反的,就象我現在這樣,安靜的騎在“墨玉”身上和靖琳混在這女人堆裏等著康熙的號令,背著弓跨著箭也就是裝裝樣子,純粹的擺設,裏邊兒沒一件兒我會用的,我今天的任務就是陪著靖琳到打獵結束。
“墨玉”好像很喜歡這樣的氣氛,從一開始站在這兒起就一直亢奮,總是在不停的用前蹄刨著腳下的土,好像有種想立刻載著我衝出去的感覺。我現在也很亢奮,因為長這麼大還沒看見過這樣的陣式,還因為,我覺的自己現在象個刺蝟,身上被別人紮滿了鋒利的針——來自不同女人的眼光。盡管我一直都很安靜的停在這裏,但我更知道,旁邊這幾個騎在馬上的年輕妃子都在偷偷的打量著我。嗬嗬,她們一定很好奇吧我這個連被議論都要在暗地裏進行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敵把她們的皇上迷的之乎所以……心裏別扭,被別人看成“狐狸精”的感覺很不好,我現在有個衝動,真想過去告訴她們:“嗨!美女們,別猜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啊!”康熙在我的位置掃了幾眼還高興的笑了笑,周圍的美女們一陣騷動且麵帶紅潮,我沒有刻意的去作什麼,隻是裝作沒有發覺,不過他好像很高興看見我的出現,嗬嗬,我心裏笑道:是啊,我終於能和他的老婆們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