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胤祀多來學學,隻是苦於胤祀沒有輕點鬆閑。”
八阿哥的話輕輕的飄入耳中,我側臉看著他,突然感覺他分明就是書上那個玉樹臨風的八阿哥。
笑了笑,終究,就是良妃那樣如白菊般的人也卷入了這場鬥爭,雖然不是為了自己,但是她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不是人間煙火,隻是她的那份雅致徹底掩蓋了她的所知。還好的是良妃了解自己的胤祀,終於是在離開囚籠之前透露了自己掩藏多年的那份深思。我微微笑笑,道:“良妃娘娘是看得清楚,與之榮華富貴、位高權重、殫精竭慮,不如看的輕些,越過紅牆閣樓,江山美景盡數就在眼下,何必在握在掌中。倒是我看錯了,原來娘娘和我是一樣的人,都向往著那大好河山的美景,而不是這紅牆磚瓦。”
沒有聲音,我知道他在抉擇,那麼多年來自己孜孜追求的東西竟然在我的眼裏是那樣一文不值,那麼多年來自己深深敬愛的額娘卻對自己的期望不是自己心中所想,那麼多年來到了現在卻落得父子仇視......平靜的他,眼裏卻是波濤洶湧,猛的起身離去。
一旁的月草出聲道:“姑娘,八爺這是怎麼了?”
一陣風吹過,回廊上轉身而去的人,一身月白的衣裳,衣袂飄飄,風卷得回廊上的輕紗跟著飄了起來,不知道這時的胤祀是不是剛才那個看霞光的人......。
“唉......”歎口氣,我終究說出了些什麼,希望他能聽得進去才好。“成王敗寇”我說得沒有那麼直接,但是也不含蓄了。喝幹手中的茶,吩咐月操道:“今天的事不許向皇上透露半句。月草,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月草一驚,慌亂的低了頭:“是。月草記住了。”。
縱情
慌亂,頭有些疼,記起來昨天飲酒了。
目光對準好,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同床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反應,腦中隻有一句話“這世界是不是徹底亂套了......”
誰來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
昨夜不過是過了中秋,康熙帶著雪兒和瑞兒幾個回宮去了,我自是多飲了幾杯。畢竟康熙六十一年快到了,在別人還在為誰是未來皇帝而發愁的時候,我這裏早早的就擔憂起即將來臨的康熙六十一年。康熙的性情最近更是古怪,時常批改奏折時叫我坐在對麵,饒我是無聊也隻好找了些饒舌的書來看,彎彎繞繞的文字看起來也能消遣不少時間不是,必然的,偶爾脖子酸了,抬頭活動就看見他直瞪瞪的看著我,那眼裏的意味讓我心驚膽戰。
就這樣,漸漸的我餐桌上多了些酒水,借酒消愁,可惜每頓才一小壺,我也隻是喝上幾口,時時罵自己是“自欺欺人,欲蓋彌彰”,反正喝得醉不了。習慣了就叫了太醫開了方子,藥酒能舒筋活血,保健身體,康熙見了沒說什麼也是同意,每每康熙見我不喝了還說上兩句記得飲用。
淺飲的次數多了,遇上個節日喝了甜酒自然量大了起來,不過昨天即使如此。
隻是我不知道醒來的時候枕邊的人卻是四阿哥。頭腦“嗡嗡”作響,有些暈眩,著實是想不起來自己昨晚的行徑。。
顯然我的動作驚擾了被子裏的另一個,現實慵懶的睜開眼,皮散的道:“本王倒是醒得晚了。”說完,他不理會我的驚訝,起身掀起被子,一副白暫精實的身子暴露在我眼前。
不用多想,我自己身上還剩些什麼我自然知曉,身上的感覺也能明明白白告訴我是怎樣的情況。
我呆愣了看著他準備起身。
天!眼前的人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