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汙蔑我也要有證據不是。
吳大雄輕車熟路找到聶衝,著實嚇了聶衝等人一跳。
重要的地下黨交通聯絡站怎麼能讓一個陌生人隨意闖入呢?
而且還是一個有著漢奸背景的偽**治安中隊長。
"吳先生,你說你是我們誌同道合的朋友?
這兒怎麼可能?秋同誌可從未提起過您。
對不起,我不能放你離開了。"
聶衝舉槍對著吳大雄言道。
"是是,是有點兒突兀了。聶衝同誌。
我不走、你也別緊張。
你把槍快收起來吧!小心走火。"
吳大雄神態安然的坐下。
"我與秋容同誌早就認識了,一開始如何如何的結下誤會,
然後我以她的名義偷珠寶,盜銀行。又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
反正我欠她一個人情,我還她就是了。"
吳大雄如此跟聶衝解釋道。
聶衝立刻一五一十的向上級黨委做了彙報。
於是,秋容同誌再次來到這裏。
"姓吳的,你怎可憑空汙人清白?今日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你休想離開……"
"看來我家容容誤會很深呢!"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
"我怎麼叫汙你清白呢?我所做的一切可全都是為了你呀!容容。
難道抗日不需要資金嗎?抗日不需要槍支彈藥嗎?
難道打鬼子受傷不需要醫護用品嗎?"
激動地可不止秋容同誌一個人。吳大雄情緒上也……
"來來來,你跟我去一趟,看看我究竟為你做了什麼?
我也是冒著九死一生超危險的好不好。"
"走,聶衝,莫要聽他滿嘴跑火車。咱們去看看。他葫蘆裏到底裝了什麼藥?"
秋容還就不信了,昨天一個登徒浪子,
今天會搖身一變成了舍身為己的抗倭英雄!不可能!"
看到現場的珠寶首飾堆成小山,
金燦燦的小黃魚碼成一麵金色的城牆時。
秋容,聶衝兩人都不說話了。
怎麼呢?應了後世互聯網那句名言吧!
"你看他腳麻了吧!別笑,你跺你也麻!"
我說我把這個替你交黨費了不行嗎?
我會害你嗎?我就是這樣害你的嗎?
要不,帥哥聶衝你來,你這樣害我一次也成啊!
聶衝一個勁搖頭。這還真不成。
這麼大量的珠光寶氣衝擊波,的確夠震撼!聶衝也沒見過。
他跺他腳也麻呀!
"事先說好啊!秋容同誌,這些東西可不都是給你和組織的,
你們負責兌換成現大洋或黃金。能換多少就換多少。總之有一半要留給她。
吳大雄說完一指陳芝。
陳芝嚇了一大跳,娘耶!一位新的南京市富婆誕生了。
"我說秋容同誌,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要不我可找下家了。"
"別,別,吳先生,這個活我們接了,
江南女俠盜的名聲我也頂了。承吳先生的情,以前的事一筆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