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還是回來了,我知道他們現在有人就站在門外,那是什麼聲音,實在煮東西嗎?這麼晚了再煮什麼。
我感覺我就要死了,我該怎麼辦。
日記到這裏結束,楚風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淋浸濕。
警惕的盯著禁閉的房門。
心中暗罵一聲倒黴,自己第一就陷入到如此危險的境地。
悄悄的退到窗戶邊,向下看了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五樓,從這裏跳窗逃生,簡直與自殺無異。
“他應該睡了吧!”
“你看燈還亮著!我們再等等!”
“我們該怎麼殺死他!”
“水已經燒好了,我們把他煮了吧!”
“他好像發現我們了。”
“我們去殺了他!”
“聲點,別被他聽到,等等,還沒到時間。”
門外忽然響起一男一女的竊竊私語聲。
楚風額頭見汗,手中死死地扣住一張符籙。
這是一張替死符,價格十分昂貴,如果真的事不可為,也隻能忍痛將其用掉了。
在煎熬的等待中,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楚風鬆了一口氣,門外的東西雖然好像離開了,但是他不敢保證下一刻,這個簡陋的門會不會瞬間被破開。
這一晚,楚風根本不敢合眼。
他總算明白,馬朝陽最近為什麼上課要睡覺了。
想來這段時間,他每都在經曆這樣恐怖的夜晚。
雖然麵對如此危險的環境,但對於一個學生而言,不回家又能去哪兒,更何況這兩個人還是他的父母。
從他的日記中,楚風知道馬朝陽一家原本是很幸福的一家。
父母雖然隻是個普通人,但是一家三口日子過得也是幸福美滿。
隻是楚風明白,這一次馬朝陽可能要家破人亡了。
而現在自己就是馬朝陽,這具身體死了,自己也會死去。
楚風握著符籙坐在床上,警惕的盯著緊閉的房門。
亮了,楚風打了個哈欠,陽光總能讓人感覺到安全感。
楚風不敢繼續在這個家呆著,悄悄的打開房門,見隔壁的房門緊閉,客廳內也沒什麼異常。
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然後頭也不回的朝樓下跑去。
外麵剛蒙蒙亮,初春的清晨透著些許的涼意。
楚風打了個寒顫,微微的涼意讓他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看著空蕩蕩的區,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
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與其他隊員聯係。
不過既然事發地是這個區,可以確定,其他的輪回者,或早或晚的都會集中到這裏。
打了個哈欠,楚風走出區,街道上已經有販賣早點的攤販開始擺攤。
楚風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在兜裏翻了翻,很幸運,他的兜裏還有點錢。
來到一個買早點的攤位前,楚風要了一碗餛飩,兩根油條,找了一個還算幹淨的位置坐下。
“老板!來一碗豆腐腦,一屜包子。”
這時一個看起來有些頹廢的顧客,也來到這個攤位前。
這男人大大咧咧找了個位置坐下,狼吞虎咽的模樣,仿佛幾沒有吃過飽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