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個好像是死的。”郭思敏道。
“不可能,沒見這個東西很是飽滿嗎,應該屬於睡熟之中或者就是被封印住了,至於何為封印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有見到那位高人才知道了。好了,你幫舒心去吧,她現在肯定很難受。我在研究一下這些記錄。”
“好的。”
“舒心,你感覺怎麼樣?”
“思敏姐,我惡心。”
“沒事,這是正常反應,一會就好,先出去,多喝水。”
“我三叔呢?”
“你三叔在看你的腦掃描。”
“我也去,帶我進去。”
“啊!這,我怕你會不適應的。”女子有些擔憂的道。
“沒事,我知道,我腦子裏有東西,想必三叔沒出來就肯定是發現了。”
“舒心你這麼缺定?”女人疑惑的道。
“恩,思敏姐,你不知,我頭一到晚間就疼得要死,做夢還能老夢到一些蟲子咬我。”
“啊!這麼可怕,那你要有心理準備,隨我來吧。”
休息了十分鍾後,二人推門進入了放射科的內屋,張保國此時還在聚精會神的研究著這幾章掃描放大的圖片。
“啊!三叔,這個就是我腦中的蠱蟲嗎?”張舒心一手掩住嘴不可置信的道。
“啊?你們進來了,舒心,那就是你說的蠱蟲吧,我想應該是,正常人腦中如果有這個早就疼死過去了,而且在這個區域內,破壞一點你的腦組織你就可能變成白癡或者植物人。”張保國用教鞭在放大後的圖麵上比劃道。
“三叔,你有辦法嗎?”張舒心期盼的問。
“不敢保證,如果這個蟲子就這樣不動我有七成的把握,一旦活過來,我一成把握都沒有,它是動的,一旦躲進這個區域,估計隻能是神仙救你了。”張保國又在蟲子邊畫了個圈圈,這蠱蟲距離那裏也不過是翻個身子那麼簡單的事。看的舒心心頭狂跳不已,兩行淚就吧嗒吧嗒的開始滴落。
“舒心你別哭呀,那個幫你看出病因的人他沒有辦法嗎?”
“啊!你說占先生呀,他,他如今身體沒有康複,隻能有兩個辦法,這個是封印住,待他恢複了就把這個蠱蟲用秘法給我取出來,還有就是把這個蠱蟲弄死,但是他如今取不出來,要不就是找三叔你這樣的大夫合作,不過他擔心蠱蟲一旦死亡,下蠱的人就會知道,他對蠱蟲也不是很了解,他怕下蠱之人還能控製這個死蟲子,就麻煩了。”張舒心一邊哭泣一邊回憶著敘述。
“恩?那個先生說的也是,對於這種未知的事確實很難辦,如果不考慮這個死後的蠱蟲被控製,我倒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與那位先生合作幫你把它取出了。但是.......”後麵的那種假設就是他也不敢說什麼,自從見到這蟲子後,他對蠱蟲之說也堅信了一些,畢竟自己的侄女就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不是。
“那位先生說這個能封印多久嗎?他多久能恢複幫你?”
“沒有,我明天再去靜楚姐那裏找占先生問問去。”
“也好,你先問清楚了,不行我與那占先生見上一麵,具體的我們談。”
“占天,我妹妹的病能治愈嗎?”張舒心走後張靜楚就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