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常呢!」高陸走進廚房拿了罐啤酒喝。
「你嗎?」
「你!」竟然可以這麼溫柔對待一個女人。」
「她是若若。」
「對,可你平時也沒對她這麼好。」
「平時她又沒生病。」
「所以她隻有在生病時才享受得到你的溫柔?真可憐。」高陸一臉的譴責。
「你到底想說什麼?」蘇飛卻是一肚子火,他和若若就是這樣,不需要別人來評斷什麼。
「火氣這麼大?你該不會是太久沒抱女人了,才這麼反常吧?」高陸捂著下巴思索著。
「少扯了。」
「或者是經過十年的醞釀,你的愛情種子終於萌芽了?」
蘇飛瞇了下眼,一臉的恥笑,「別以為你現在有了玫兒小姐,全世界的人就該陪你一起沉醉在愛情裡。」
「我沒這麼天真,隻是覺得你有點蠢,明明對她就是不同,為什麼會完全沒知覺呢?」高陸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本來就不同,我一直很清楚。」
「不,你一點都不明白你的問題很嚴重。」
蘇飛揚了下眉,臉上清楚寫著:聽你在鬼扯!
「哪天等你頓悟:就是她了!那時你絕對會哭的。」
「哼!」蘇飛很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那些上不了檯麵的荒唐性事絕對會成為你的致命傷。」高陸警告他。
蘇飛愣了下,什麼意思?
「有哪個女人會把未來交給一個花心大蘿蔔?算來,你根本一點機會也沒有。」
蘇飛瞪著他,他和若若?有可能嗎?怎麼可能!
但他昨天確實超想吻她,也偷襲到了,那……
「忘了我剛剛說的吧,是我杞人憂天了,若若絕對不會把你當成對像看待的,她對你百依百順,絕對隻是報恩啦!你繼續去花吧。」
「你是來討打的嗎?」
「忠言逆耳呀!我要回去抱玫兒了,你不必送了。」高陸揮揮手,爽快地走人。
「搞屁呀!來胡言亂語一通就溜了,這小子有這麼閒?」
蘇飛緩緩走回她的房間,見她終於睡著,默默坐在一旁瞧著她,高陸的話卻緊緊糾纏著他。他不吻人的
對他而言,吻等同於心意的交流,打十八歲後,他就沒吻過人了,而她卻讓他像個青澀小夥子,渴望恣意品嚐她的甜美。他摸摸自己的唇,昨天碰到她的唇時,強烈的電流竄過他的全身』他要她!而且是全部的她!
「好可怕的慾望,難道陸哥哥說對了?我真的是太久沒抱女人了?」
去抱吧!去抱吧!抱了就會恢復正常……但這真的會變成他的致命傷。
若若是怎麼看他的?一個不值得托付終身的色胚?
他無法想像將來她身旁多個欠扁的臭男人,但等她年紀再大些,這可能性極大,不是嗎?
「太不爽了,安若然,你居然害我這麼不爽,你……氣死我了。」他火大地俯身吻住她。
好甜、好軟、好想要她!
安若然倏地瞪大眼,他居然又偷吻她?搞屁啊!
「今後我要住這裡。」二十四歲的蘇飛一臉囂張地看著她o
「啊?」剛喪母的安若然憔悴又訝異地看著他。
「我被趕出來了。」他走進來。替她把門關上。
「為什麼?」她驚訝地摀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