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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著吧,下麵有你賺的,現在司空府那邊的人肯定是人仰馬翻,你啊,就上門去說自己有路子,但是需要錢活動,記著,錢到手三七分。”

張月蓮本來笑著的臉,一聽那個分帳比例有些掛不住:“這個這個,任小姐,不是說好五五分帳的嘛?”

“五五…………”任喜樂冷笑一聲,“張月蓮,你拿什麼身份來和本小姐五五分,沒有本小姐身後的衙門,你拿的到那錢嘛?怎麼……不服?”

“沒沒,三七,三七……”

………………

“莫安你在找什麼?”司空一看著梳洗完不上床睡覺,還在櫃子裏翻找東西的莫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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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沒有回答,好一會才驚喜道:“找到了,你看。”

“這是玉佩?”司空一有些不解的看著莫安大晚上拿玉佩幹什麼。

“沒錯,你看這個字。”莫安把玉佩放在燈下,玉佩上的字清晰的映入眼簾。

“這是宰相的玉佩?”司空一驚訝道。

“是的,我離開的時候,宰相說有困難,拿著這個玉佩去衙門,會得到幫助?隻是,我不知道,在這個任縣令這有沒有用,要是那個縣令不承認,或者認為我偷的,是不是會弄成反效果。”莫安有些打鼓,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縣令那邊弄出來的,會不會索性來個裝糊塗。

“這倒是個問題,隻是我師傅和師兄他們都回去了,突然要找他們幫忙,也來不及。”司空一剛才的驚喜也消下去了一些。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師傅是什麼門派。”莫安有些好奇的問。

“難為你這麼久才問出。”

“其實我師傅是一個賞金獵人,直到遇到了師爹,才停手,在師爹的幫助下,才慢慢弄了個武館授人武功,隻是沒多久,師傅又耐不住,聽說哪有難捉的大盜,便私自出去。這樣反複幾次,師爹索性建議師傅自己弄一個組織,專門接一些暗殺或者特別的生意,慢慢的名氣出來了,江湖很多人投到她那,現在基本販賣些消息,有時候也接一些暗殺的活。”司空一說完,直直的盯著莫安。

莫安愣了下,好一會才反映過來:“好象電視裏演的啊。”

“什麼演的?”

“哦,我們國家的一種戲台子。”莫安胡亂的找了個說話,有些興致勃勃的盯著司空一:“那你,有沒有殺過人?”

“有,怕嗎?”司空一有些發笑,莫安的反應。

莫安搖搖頭:“你怎麼加入的?”

司空一道:“是師傅發現我的,我記得那天我暗自傷心,去了河邊,邊哭邊罵嬸娘,那個時候師傅在樹上,不經意笑了出來,說這麼恨就殺了他。那個時候我都嚇呆了。師傅鄙視的看了我說,沒膽子就繼續回去做那個偷著哭的人吧。”

“就這樣?”

“是啊,小孩子最經不起激了。後來師傅就派了個師兄來教我,都是半夜,教了一次,就讓我自己練,師兄在規定的時間來檢查。”

“真神奇。”莫安歪著頭笑“啊,對了,我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明天寫信給你師傅,問問他任縣令一家有沒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用這個玉佩。”莫安揚了揚手中的“要是他裝糊塗不信著玉佩,我們就當著他的麵把這玉佩和信寄給宰相,看他到時還會不會裝糊塗。”

“對,這是好辦法。莫安,多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