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剛才一刀刺進了老鼠的身體。它受到了疼痛,嘴上的咬合力越來越大了起來,我疼得呲牙咧嘴,一狠心,一刀刺進它的脖子,猛地一拉。它整個身體就跟腦袋分離,但是悲劇的是,這家夥的牙齒依舊鑲嵌在我的肉裏麵。
這可把我給急壞了,這玩意本來就已經變異了,被它這樣一直咬住。我擔心那些變異的細菌全部進入我的血液,最後得敗血症死在這個地方。
為了活著離開這個地方,我隻能忍著手臂上麵傳來的痛意,把老鼠頭不停的在石洞牆壁上麵不停的撞擊,每撞擊一次,我的心髒就抽搐一次,不過為了活下去,我必須堅持這個看起來有些傻的辦法。
這樣陸陸續續撞擊了三十幾下以後,老鼠牙齒逐漸失去的咬合力,我心裏麵頓時鬆了一口氣,在一次拿出匕首狠狠的刺進它的腦袋,猛地一用力在把匕首給抽出來,老鼠腦袋裏麵那混雜著鮮血的腦花很多都噴在了我身上。
雖然這些血液有些惡心,但是這種時候也沒有辦法在意這些,何況我也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我也沒管那麼多,能活著從這裏走出去就萬幸了!
我望著地上那比貓還大的老鼠,心裏麵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我害怕它沒有死,又用腳踢了幾下,確定它已經死透了以後,我才坐在地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當我坐在地上的時候,手臂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這才想起我的手受傷了。我連忙把手臂抬起來,在我觀察的時候,我手臂被咬傷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團黑色,很多肉都翻起來,甚至可以隱約看到白色的骨頭。
我現在心裏麵可以十分的肯定,我剛才殺死的那隻老鼠有毒,而且很有可能還不是一般的毒。
眼下我身上也沒有解毒的藥品,也沒有辦法離開這個石洞,因為在來的路上,我們已經被老鼠把路口給堵住了,想走都走不了。
不過我心裏麵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下,那就是用自己的尿液來衝洗受傷的傷口,雖然這個辦法有些惡心,但是可以解毒殺菌。
其實我心裏麵是很抗拒這個辦法的,不過幸好薛凝沒有在我身邊,就算拿自己的尿液消毒,也沒有人會知道。
為了活下去,我眼下也顧不得太多,我走到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解開褲子,開始用尿液消毒手上的傷口。
由於尿液有堿性,我清洗的時候,在尿液清洗的時候,差一點把我給疼暈了過去。
不過幸好傷口被熱乎乎的尿液清洗了以後,那黑色的地方開始逐漸恢複,讓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坐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鍾,用匕首把衣袖劃破,點燃一張符咒,把符咒燃燒以後的灰燼放在了我受傷的手臂上麵,然後用衣袖把受傷的地方給包紮起來,雖然包紮的技術不敢恭維,也總比什麼不做好。
我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是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我必須要決策出一個完美的答案,否則不光是我,連突然消失的薛凝也很有可能死在這個不知道是洞穴,還是別人墓穴的地方。
雖然剛才我用尿液處理了一下傷口。不過也不敢保證是不是真的消毒了,萬一沒有消毒,我隻能死在這裏。
現在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突然消失的薛凝,然後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好奇的進入這個詭異的石洞,去探索那未知的傳說。
雖然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憑爺爺跟我說的那些知識,我敢確定薛凝沒有死她應該是剛才在找機關的時候,不小心跌入了某種陷阱,而且還是在毫無防範的時候,否則我不會連一點響動都沒有聽到。
雖然這些推理都是我的猜測,但是肯定八九不離十,為了找到薛凝,我開始在石洞附近找機關,大約幾分鍾以後,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在石洞周圍的牆壁旁邊找到了一個類似於磚頭的按鈕,我按下按鈕以後,那寬大的石門逐漸打開。
望著那有些陰暗的入口,我心裏麵掙紮了一下,不過我最後還是一咬牙,決定進去看一下。是我把薛凝帶到這個地方來的,要是我不能帶她安全的離開,那我這輩子注定隻能變成一個女人,沒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
我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向石門的入口進入,看到地上的死老鼠頭,我心裏麵不爽的又踩了幾下,最後才心滿意足的繼續前進。
進入石門以後,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條很長很長,根本看不到底的走廊。
我現在也來不及多想,也沒有時間考慮這些,由於我心裏麵很著急的想要找到薛凝,我腳下的步伐邁的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