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心裏麵開始恐慌了起來,剛才就是被這股香氣弄得神誌不清,現在又大量的吸入了這股香氣,不知道會不會跟剛才一樣出現幻覺。
不過我突然想起我剛來進來的時候吃過變異老鼠的肉,應該沒有什麼大礙,這讓我心裏麵安心了不少。
我越走向石洞的深處,進入鼻尖的香味就越濃,不過幸好這一次沒有跟剛才一樣出現幻覺之類的東西,否則的話,這個地方就我一個人,出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人可以打醒我。
知道這奇怪的香味對我沒有什麼作用的時候,我心裏麵安心了不少,走路的膽子都大了很多,不過接下來眼前出現的一幕又讓我無比頭痛跟糾結起來。
我眼前不遠處並不是我想去的終點,而是好幾個分叉口,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處於什麼位置,反正我隻知道每進入一次石洞,我的生命危險就多出了幾分。
望著眼前的石洞,我整個人漸漸的陷入了沉思
,要是現在回頭後退的話肯定不太現實,隻能繼續前進,說不定這繞來繞去的石洞最終的地點都是一樣,這樣我還有跟薛凝回合的機會。
想好以後,我把心裏麵的恐懼感給暫時壓了下去,把挎包裏麵的匕首緊緊的握在手裏麵,雖然這東西不一定可以有多大作用,不過拿來防身還是可以的。
我就這樣又走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肚子已經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我有些尷尬的摸了一下挎包,幸好裏麵還有一些幹糧。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我好像從開始進入石洞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的樣子,一點東西的沒吃不說,還消耗了許多體力,我一個大男人都餓成這樣,估計薛凝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心裏麵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胡亂的吃了幾口手上的大餅,便繼續前進,隨著我的前進,前麵的花香越來越濃烈,這讓我聞著有些難受,就像一個女人噴多了香水,讓我嗤之以鼻。
隨著步伐的前進,我已經看不清前麵的路了,隻能從背包裏麵把煤油燈給拿了出來,點燃煤油燈以後,眼前的畫麵讓我有些意外,石洞裏麵的空間跟我幻想中的越來越大形成了反差,原本以為隨著前進,裏麵空間越來越的石洞變得小了起來,而且在煤油燈的照射下,我依然感覺周圍十分的陰森跟黑暗。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端著手上的煤油燈慢慢的前進,走了大約二三十步的樣子,發現前麵突然寬闊了起來,而且還看到一套用石頭打磨的桌椅板凳。
讓我詫異的是,石凳上麵還做坐著一個人,原本我以為又是剛才遇到的鴨驚鬼,剛準備撤退的時候,發現好像有些不對,這石凳上麵的人跟那些被鴨驚鬼附身的人有些不太一樣。
由於我跟他有些距離,看不清他的輪廓,我鼓起勇氣向前麵走了幾步,進到他跟前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是一個真人,而是一個青銅人。
青銅人被雕刻大師雕刻的栩栩如生,嘴角帶著一絲微笑,一雙深邃的大眼睛,菱角分明的五官。
我望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除了這青銅人跟他身下的一套石桌之外,再無一物!
眼前這景象讓我心裏麵多少有些泄氣,從開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石碑上麵的記載,以為這個地方真的是爺爺跟我說的掃把人居住的地方。
直到後來遇到遇到變異老鼠,聞到奇怪的花香,進入幻覺,甚至是鴨驚鬼之後,都沒有一點掃把人的消息,甚至除了剛才再環境裏麵,我連一口棺材都沒有看見,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不管從那個方麵看,我都不相信這個石洞裏麵沒有棺材之類的東西,就算這個地方不是掃把人居住的地方,也是肯定是別人埋葬的地方,否則這裏麵的青銅人跟石桌這些東西該怎麼解釋?
除非我走錯了地方?或許薛凝走的石洞或者其它分叉路口才這石洞裏麵的最深處?
想到這裏,我仔細打望著眼前的青銅人,既然這個地方放這樣一座青銅人肯定就有他存在的價值,我不相信這石洞的主人放著玩。
我走到青銅人麵前,開始仔細觀察起來,我摸了一下他身上的結構,發現並沒有特殊的地方,用手敲起來的聲音也是硬梆梆的,跟那些一般的青銅人大同小異。
這個結果讓我一時不能接受,按照道理說,這個青銅人是這一條路最終的寶貝,身上不可能沒有機關的,就算不是藏寶的地方,也肯定會放出一些暗器之類的東西才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