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隻愣了一會兒,便急急忙忙的向我跑了過來,由於她不敢呼吸,步伐有慢。
看到薛凝向我走過來,我一咬牙準備反擊的時候,腳又被猛地拉了一下,準備把我拽走,由於我沒有絲毫的心裏麵準備,使我猝不及防,手中的桃木劍也掉在了地上,我摔倒後,拚命的掙紮,想把不遠處的桃木劍給撿起來,可惜腳下的拉力太大,我根本沒有辦法移動。
我現在的掙紮大部分是為了拖延時間,爭取等到薛凝過來幫我,可是我發現我越掙紮,腳下的拉動力就越大。
我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子,一百多斤的肉,居然麵對一具死掉的白骨毫無掙紮之力,這是讓我心裏麵很受傷的。
我想抬起身子看一眼拉著我移動的到底是不是棺材附近的其中一具屍骨,可以由於附近沒有光線的原因讓我隻能放棄這個打算,至於薛凝手上的煤油燈照射範圍十分的有限,我基本對那個玩意不抱有什麼希望。
我現在整個人幾乎是被拖著在地上行走,我心裏麵有些驚慌起來,我的雙手在黑暗的墓室裏麵胡亂摸了一下,想在地上抓住什麼東西讓我借力停止移動。
但是我胡亂的一抓,並沒有抓到我想象中石頭一樣的東西,而是抓到一個讓我心驚膽戰的東西,沒錯,就是那些屍骨,那些已經肉體腐爛隻剩下骨頭的東西。
這手感絕對是挨著棺材的那些屍骨,既然按著棺材的那些屍骨還在原地,那抓住我腳並拉動我的是什麼東西?難道這墓室裏麵還有其它的髒東西?還是另外一隻白毛僵屍?
就在集中精力想這個事情的時候,由於腳下的拉力,我一個不小心把手上抓住的那一節屍骨給拽了下來,我感覺一陣惡心,幾乎是甩狗皮膏藥一樣把那一節屍骨給扔掉。並想辦法如何脫身,但是拉著我腳的那個東西根本不給我考慮的時間,依然拉著我的腳拖著走。
而且拉著我腳的力道跟速度也越來越快,我能夠感覺得到我的後背已經開始發熱起來,慢慢的衣服破碎,後背的皮膚就在地上開始摩擦起來,我幾乎能夠感覺得到我的皮膚已經破例了。
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後背開始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這種讓我撕心裂肺的感覺,讓我體會了一番被剝皮的滋味。
“砰…………!”
我不知道被拉到什麼地方,我的頭撞到了一塊石頭,疼得我大吼了一聲,也就在這一瞬間,我整個人開始昏昏沉沉,意識瞬間模糊起來,眼皮也緊緊的挨在了一起,在我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我耳邊想起了薛凝的呼喊聲。
“王根生,王根生…………”
我也不知道我這一昏迷到底昏迷了多久,直到我醒來的時候,我隻覺得渾身疼得要死,特別是腦袋跟後背,我輕輕的動一下,都能夠感覺得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摸了一下被撞傷的後腦勺,摸到一團血,不過眼下我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東西,現在這個節骨眼也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打望了一下周圍,發現周圍空蕩蕩的,而且光線也開始明亮起來。
不過我發現一個問題,我現在所站的地方好像並不是起初的墓室,我所在的地方周圍空間很大,我又望了一眼,並沒有發現薛凝的身影,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薛凝……薛凝…………!”
喊了幾聲以後,我並沒有聽到薛凝的回答,而是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停的在耳邊回蕩,就像我一個人站在一個大峽穀自言自語一樣。
聽著自己的回音在腦海裏麵不停的問自己,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難道我已經離開墓室了?
還是我剛才被那一具白骨給脫到其它地方去了?難道被它拖著離開了墓室?為什麼薛凝不見了?她又去什麼地方了?
一連串的疑問不停在腦海裏麵回蕩,使得我剛才被撞過的腦袋有些不夠用起來,我現在能夠做的隻能繼續前進下去,去看一下我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大概走了十幾分鍾的樣子,依舊沒有看到標誌性的東西,眼前依舊是一團模糊的白霧,我心裏麵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地方會出現白霧,而且也沒有路口,讓我走了十幾分鍾連一個路口都看不到。
這給了我一種在原地打轉走了半天都沒有走動一步的錯覺,沒有看到標誌性的東西,也看不清前麵的路,也不知道有沒有走錯地方,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我敢保證,我肯定會死在這個不知名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