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不過應該是遇到髒東西了,我最近總是覺得睡覺不安穩,我總覺得有人惦記著我的東西,我不知道到底是人在惦記,還是鬼在惦記!”村長沉思了片刻對我說道,不過從他的言語之中,我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沒有跟我說清楚。
通過跟他的交談,我知道他姓李,為了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問了他一句:“李村長,這是到底是你的幻覺,還是你最近遇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嗎?”
李村長將腦海裏麵的片段整理了一下,跟我說道:“就在你還沒有來的時候,我隔壁的一個小輩叫李二柱,去我家借了一點東西,他回到家之後,竟然莫名其妙的神誌不清,變得瘋瘋癲癲,連人都不認識了!”
“瘋了?”我還沒有來得及搭話,楊晨睜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大聲吼了起來,不僅是他,就連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借東西都能夠變成傻子,這該有多倒黴?
“除了不認識以外,有沒有其他什麼症狀?比如發瘋打人之類的?”我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把心裏麵的疑惑拋了出來。
“沒有其他症狀,他就是整天癡癡呆呆的,然後看到有人從他家門口過路的時候,會傻笑,除了這些以外,就沒有其他問題了!”李村長想了片刻跟我說道。
“會不會是因為生病了?他從你家裏麵離開以後,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沒請醫生看?”薛凝聽到這裏,皺了皺眉頭,跟我相互對視了一眼,我們兩人應該是想到一起去了,這事情肯定不像表麵這樣簡單。
“肯定請醫生看過,而且還去了幾家大醫院,但是都沒有一個醫生說出一個大概,都說是突發疾病!”李村長頓了頓繼續說道:“估計是我們這附近的大醫院不行,所以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病,說不定是羊癲瘋突發了!”
他這話一出,我身邊的楊晨一臉鄙夷的說道:“你不是這個村子裏麵的村子嗎?為什麼你不多花一點錢,給他找一個大一點的醫院?”
“哎,不是我不給啊,隻是我的錢不能給外麵的人花,否則會有麻煩的!”李村長一口拒絕道,語氣十分堅決,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李村長這話一出,楊晨嗤之以鼻的說道:“用了你的錢會有麻煩?會有什麼麻煩?我看你是舍不得,故意說這種話的吧?”
“哎,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真的不是我舍不得那幾個錢,是我的錢真的不能隨便給別人用,否則用錢的人會有災難!”李村長麵露為難之色說道。
聽到這裏,我跟薛凝兩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心中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忍不住,沉聲說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證整件事情應該沒有你說的那樣簡單吧?”
他聽到我這樣問以後,苦笑了一下,說道:“小道長,實不相瞞,我是想讓你幫我驅鬼,我家有不幹淨的東西,前段時間我大病了一場,渾身無力,去醫院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不過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我出去醫院看病的期間,整個人生龍活虎,根本不像一個有病的人,我懷疑我被髒東西纏住了,這樣下去,我怕那一天不清不楚的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裏麵。”
聽到他這樣說,我跟薛凝再一次相互對視了一眼,我遲疑了片刻,對他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樣說,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還是去你家裏麵看一下吧!”
“跟我想的一樣,小道長,你們這邊請,跟我來!”李村長一聽我要去他家裏麵看一個究竟,頓時眉開眼笑,走在前麵帶路。
就樣,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幾人走到一座由紅磚砌成的小院,在剛剛改革開放的年代能住這樣的房子,絕對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就這一座房子,就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道長,裏麵請……”李村長打開院子的大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薛凝,我們先進去吧!”我喊了一聲薛凝,她聽到我的聲音以後,便跟著走了進來,我們走進院子之後,不停的在大廳和房間轉悠。時不時的翻箱倒櫃,想找一下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這個問題到底跟我們想象中的是不是一樣。
我在院子裏麵找的時候,一個角落堆放的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五個用木頭做的,大約拳頭大小般的雕像,每個雕像的麵目不僅奇醜無比,還十分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