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聽到我的囑托以後,從褲腰帶上掏出那把愛不釋手的匕首,一臉得意的跟我保證,一隻蒼蠅都不會放出來,除非他死了!
李村長動了動嘴角,估計他原本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當他看到楊晨掏出散發著寒光的匕首的時候,訕訕一笑,把要到嘴邊的話,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現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他的這些小動作,我連忙把門關上,然後拿出一張紙符,心裏麵默念著咒語,紙符無火自燃,我用紙符的火點燃了五炷香。然後靜靜的望著正在燃燒的符咒。
原本一炷香要燒一個小時的樣子,但是這一次,香很快就燃燒了一半,同時點著,燃燒的速度卻不相同,原本一樣長的五根香燒到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參差不齊。
看到燒得陳差不齊的香,我對薛凝低聲說道:“梅花香燒成這樣,證明這李二柱的身體裏充滿了邪氣,應該被抽掉了天、地、人三魂。”
“你會不會看錯了?說不定他真是疾病引起的瘋癲症狀!”薛凝聽完我說的話以後,上上下下的打望著李二柱,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又望了一眼手中的香,對她點了點頭,說道:“他應該隻是不見了三魂,七魄還在,不過,這沒什麼用,他會永遠變成白癡。”
“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這樣?”薛凝見我點頭確定以後,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先出去,把這一個消息告訴李村長,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我說完以後,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望著在外麵來回走動的不停的李村長,說道:“經過我剛才的觀察,他不是生病了,隻是七魄不見了三魂,雖然還不至於死,但是很有可能變成白癡,這情況有些不太樂觀!”
他聽完我的話以後,倒吸一口涼氣,一臉著急的問我:“三魂不見七魄?小道長,那他還有得救嗎?”
“先暫時不提這個事情,現在最關鍵的是破掉你家裏麵的運財邪術,要是不破除掉這個邪術的話,你肯定會跟他一樣變成一個瘋瘋癲癲的白癡,最後陽氣耗盡而亡!走吧,還是先去你家裏麵破除煞局。”我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全部跟分析了一下。
我分析完以後,對薛凝使了一個眼色,她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人獨自離開了現場, 薛凝轉身離開以後,楊晨以為跟我一起會有什麼危險,連忙對我說道:“師傅,要不我也不進去了?萬一遇到什麼突發情況,我跟師娘兩個人也有一個照應不是?”
“好了,別給我找這些沒用的借口,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一起,要是你要中途跑路什麼的,我第一個打斷你的腿!”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都不明白怎麼收了這樣一個貪生怕死的徒弟。
楊晨被我揭穿以後,像一個偷拿東西被大人教訓了的小孩子,慫拉著腦袋跟在我身後。
由於李二柱的家離李村長的家不遠,我們兩三分鍾的樣子就到了,進去院子以後,來到張國慶的家,我準備在客廳破法,我走到從昨天放雕像的雕像位置把五個雕像拿出來,放在一個金屬盆裏,然後從挎包裏麵掏出一個杯子遞給楊晨,讓他給我來一杯童子尿!
“師…………傅,你…………你要這玩意幹什麼?還…………還有,你……你怎麼知道我……我是童男?”楊晨聽完的要求以後,望了一旁的李村長一眼,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對我說道。
“好了,別在這裏跟我廢話,讓了去,你就給我趕緊去,別耽誤時間,我等著用。”我催促了他一句說道。
他聽到我這樣說以後,一臉無奈的接過我手中的杯子,幾分鍾之後,端著一杯滿滿的童子尿走了進來。
我接過他手中的童子尿,倒入金屬盆裏麵,隨後一股刺鼻的難聞氣味,在空氣之中彌漫開來。
我捂著鼻子做完這一切之後,對李村長說道:“萬事俱備,隻欠你的生辰八字了,趕緊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
“一九二八年,九月,十五,亥時。”李村長十分順溜的爆出了他的生辰八字。
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以後,我掏出一把小刀,一張黃紙,用小刀劃破他的手指,擠出幾點鮮血滴在黃紙上,用血把他的生辰八字寫在黃紙上,然後扔進了金屬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