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決定在觀察一會兒,我很想看一下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她也沒有讓我失望,在我觀察的時候,她對著躺在地上的三名年輕男子微微一笑,似乎很滿意兩人的表現,柔聲問道:“告訴我,你們從什麼地方來,為什麼眼來到這個地方!”
“我們是這個地方不遠村莊的人。”三名年輕男子雙眼失神,目光呆癡,機械地回答道
他們回答完畢以後,紅色旗袍女子並不滿意這個答案,繼續追問道: “既然你們是附近村子的人,為什麼要來到這個荒郊野外的樹林?
“躲避村裏麵的人……”依然是機械般的回答。
“為什麼要躲避村子裏麵的人?你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紅色旗袍女子試探性的問道。
“我們昨天晚上喝醉酒,晚上回家的時候碰到村長的女兒,然後侮辱了村長的女兒!”三名年輕男子依舊沒有任何思想,很機械的回答紅色旗袍女子的問題。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不得不感慨她好厲害,心裏麵也暗自竊喜,幸好我剛才沒有衝動,就當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不小心踩段了地上的枯樹枝,碰巧打斷了紅色旗袍女子的催眠術。
我這踩斷枯樹枝的聲音,讓被催眠的三名年輕男子 頓時如夢初醒,嚇得畏畏縮縮的靠著一顆大樹,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順著臉頰流下。
讓我意外的是,紅色旗袍女子聽到有人以後並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微笑的望著我跟前的大樹笑道:“你們應該來很久了吧?”
“剛來一會兒,剛來一會兒!”
被揭穿之後,我也沒有辦法繼續隱藏下去,隻能一臉尷尬的從樹後麵走了出來,紅著一張臉望著她笑道:“我剛才還以為是不入流的催眠術,沒想到居然是傳說中的攝魂大法,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少!”
紅色旗袍女子聽完我的話以後,臉色一變,楞了片刻之後,忽然笑道:“既然被你看穿了,那就不玩了,在玩下去就沒意識了!”
她說完以後,把手中的紅色小旗子收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起來很是迷人。
已經清醒過來的三名年輕男子看到我的出現以後, 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場麵十分尷尬,這時候,薛凝跟鄧琪也從樹後走了出來,她們兩人一臉敵意的望著紅色旗袍女子,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楊晨則是一副趾高氣揚模樣走到三名年輕男子的跟前,一臉戲謔的罵道:”你們真是狗膽包天,居然連村長的女兒都敢欺負!”
他這話一出,三名年輕男子被罵得低下了腦袋,不敢反駁楊晨的話,因為他們心裏麵清楚,現在這種情況不管是誰都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逃,必死無疑,老實的待在原地,或許還會有一絲生機。
“你們是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紅色旗袍女子一臉寒霜的望著楊晨,冷聲說道:“這裏是我的地盤,我是這裏的主人,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喧賓奪主了?”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裏麵暗自叫了一聲不好,連忙嗬斥楊晨,讓他趕緊退到最後麵去。一臉歉意望著紅色旗袍女子,說道:“這位道友不生氣,都怪我教徒無方,我是茅山一派的陰陽風水師,沒有想到,在這荒山野嶺的,居然能夠同道中人,不過你不覺得這屍毒陰陽法太過陰毒,不應該輕易的讓它現世嗎?”
“你…………你說屍毒陰陽法?”
不知道為什麼,紅色旗袍女子臉上的表情越發古怪起來,她偷眼一瞧旁邊的薛凝跟鄧琪,然後又望了我一眼,咧嘴笑道:“我想你們是誤會了。”
“誤會?事實擺在眼前,你也好意思跟我說是誤會?”
我冷笑一聲,指著幹枯河床裏麵的森森白骨跟還沒有完全腐爛的死屍,質問她:“如果你說這是誤會,那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要是我告訴你,我也是碰巧路過這裏,你信還是不信?”紅色旗袍女子麵對我的質問,臉上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回答問題也是一臉坦然。
她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我死死的盯著她的雙眼,並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我點了點頭,選擇了相信。
可是我相信並不代表所有人都相信,鄧琪一臉憤怒的指著那幾具屍體質問道:“你說是巧合,那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合理的解釋?”
“這還需要解釋?”紅色旗袍女子反問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湘西趕屍部落的人,難道還沒聽說過趕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