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走到快一個小時的時候,這裏的開鑿痕跡就變得非常的淩亂,淩亂程度比起先看到的更甚,我推測,開鑿的人,開始很慌張,不分晝夜的趕工,是什麼讓他們如此急切的開鑿這個洞穴?
有人在催促,還是有什麼不可抗力的元素,使得他們不得不這樣趕工。
我搖了搖頭,與其這樣毫無思路的亂想,還不如抱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態度,這樣也可以少折磨自己一下。
走了幾分鍾後,我停下了腳步,直愣愣的盯著前方。
我這一停,鄧琪跟薛凝兩個人沒有注意,直接撞在了我的後背,惹得她們兩女一陣抱怨:“王根生,你在幹什麼?怎麼突然停下來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師傅,你怎麼了?難道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給纏住了?”
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讓把身體撤開,把手上的手電筒給提高了一點,對著鄧琪他們說道:“不是我要嚇人,是我們第一次遇到這個東西。”
我這樣一說以後,鄧琪借著光線,看向了我的前方,瞬息間驚聲道:“不,這…………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世界之大,肯定是無奇不有!”我搖了搖頭,走了過去,這裏應該可以說是盡頭了,為什麼呢?很簡單,這裏有個洞,我抓了把泥土,明顯是采挖不久的,這說明什麼?
也就是說,之前我還猜測趕工趕的非常厲害的人,到這裏就沒有繼續挖掘下去了,這裏這個洞,明顯不是豐都鬼城的古人所挖,而是別人挖的。這群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死鄧琪師兄的那一群人!
我們現在走的這個通道,不是通往豐都鬼城的,或者說這個沒有完工的通道,根本不通向任何地方。
楊晨看了一眼以後,小聲的說道:“師傅,你說是不是以前的那些古人挖到這裏發現風水不好,所以沒挖了,而真正的入口在另一個地方?”
聽到他這話,我望了他一眼,會心的一笑說道:“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一點腦子,你分析的不錯,但是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麼風水問題,而是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這個突發事件讓他們不得不停工,放棄這個還沒有開采完的洞穴。”
就在我推斷完畢以後,鄧琪麵色凝重,搖了搖頭說道:“等一下,王根生,我覺得你的推斷有問題。”
“有問題?我的推斷哪裏有問題?”我一臉茫然不解的望著鄧琪,然後又望了一眼薛凝,希望從她眼裏麵看出一絲答案。
“你的推斷大致上沒錯,但是你忽略了時間這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我沒有聽懂她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便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我想聽一下她反駁的意見!
“你在回憶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如此肯定,這個洞穴一定就是豐都鬼城以前的古人挖掘的?你就敢肯定這個洞穴有幾百年或者上千年的時間?”鄧琪說出了我忽略的一個地方。
我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你這話的意思,這個洞穴的時間並不長,很有可能是闖入豐都鬼城找不到出路,或者是來找什麼東西的人挖掘的?要是按照你這個推斷猜測下去的話,這…………這很有可能是一群別有用心的人挖掘的?”
鄧琪望了我一眼,笑了笑說道:“沒錯,真沒有想到你的反應思維如此之快,我才說了一點,你就已經全部猜到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先別給我帶高帽子了,沒想到我們當初的判斷錯了,現在也沒有退路了,就走另一口洞穴吧,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發現。”
其實我心中還有個疑惑,沒有當場問出來,我想薛凝跟鄧琪兩女身為陰陽風水師,心裏麵應該知道,那就是,既然有人來到了這裏,並且挖了洞穴,那為什麼進行到一半就停止了?他們是死是活?他們又接觸了什麼東西,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問題不得而知,成了一個疑題。不過對於我提議繼續前進的意見,他們都是點頭讚同,大家達成一致以後,我們按照剛才的隊形繼續前進,這後挖的洞穴跟剛才不一樣,因為它變得有些狹窄起來。
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問題不大,但是楊晨以前沒有幹過這些,他在後麵一邊走,一邊抱怨,嘴裏麵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由於他抱怨的聲音很小,我們並沒有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不過這一次的路程並沒有走多久,我們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鍾的樣子,就走到了洞口的最頂端,看清楚前麵的狀況以後,我對薛凝跟鄧琪他們叮囑了一句,便率先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