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那道嬰兒的哭聲,讓我的腦海裏麵沒有辦法不聯想到鬼嬰,雖然隻是一個想法,並沒有什麼依據,但是這個地宮是一個封閉的狀態,是不可能會出現嬰兒,那這哭聲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也沒來得及想太多,我前麵的鄧琪身影迅速拉開了我們的距離,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不知道她在跑什麼,也不知道在她身上發什麼什麼樣的事情才能夠讓她奔跑成這樣,但是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讓隊伍分散,一旦隊伍散開,那我所麵臨的問題就不僅僅是那些未知的危險。還包括所有人的安全。
“鄧琪,你瘋了嗎?你一個人在這地宮裏麵瞎跑什麼?萬一觸動了機關會害得大家一起死掉的!”
我沒有辦法,為了大家的安全,我隻能停下向她大喊道,試圖讓她停止奔跑,可惜她可能是沒聽見,也可能是故意要遠離我的視線,不管我喊叫的聲音多大,她都一如既往的向前衝。
我喊了半天見她沒有反應以後,我喘了幾口氣,恢複了一下體力,然後望著前方,我借著鄧琪開著手電筒的光線,隱隱約約看見她的身影停了下來,並且還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就在她回頭的那一瞬間,更加讓我難以置信的是,她…………她的正前方好像站立著什麼東西,但是具體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隔得太遠,並沒有看清楚。
我離她非常遠,看的不是很清楚,光線距離又有限,隻看見她旁邊好像站著一個人影,不過根本分辨不出男女,那人影的站的姿勢有些木納,我腦海裏麵的第一反應是一尊石像站在鄧琪的跟前。
就在我準備定眼看清楚一點的時候,鄧琪手上的手電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熄滅掉了,她所站的位置完全黑了下來,我手上的手電筒根本不可能照那麼遠的,並且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光線一直都像是被什麼影響了一樣,照射的範圍並不想平時那樣寬廣。
不過,現在不管前麵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我都不可能一個人冒冒失失的上去,我現在肩上扛著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生命安全,而是整個團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就算我要想要上去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也要帶上薛凝跟楊晨一起去,不過我現在有一點想不明白,之前還好好的鄧琪到底怎麼了?她剛才到底碰見什麼事情?
我來不及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驚醒了,轉過身,發現楊晨跟薛凝兩人臉色十分沉重的站在我的腳後,顯然是被剛才鄧琪的舉動給嚇到了。
我望了楊晨一眼,說道:“先別追,我們不清楚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師傅,你有沒有發現那娘們有些邪門啊?我感覺她剛才的速度好快,我眼睛都差一點給看花了!不過話說回來,師傅,我們還要不要按著她的路線走啊,我看她走過的路都很邪門,要不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換一條路走吧,我總感覺這個地宮有些邪乎,總感覺哪裏不對勁!”楊晨跟我說這些話,顯然是害怕了,不光是他,連薛凝看我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敢肯定,剛才要不是楊晨開口說了這些話,薛凝也肯定會跟我說道一翻。
為了安撫他們兩人,我沉思了片刻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別著急,我們四個人,好歹三個人是正宗的道家傳人,我還不信一般的鬼東西就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靠近我們,我還沒搞清楚剛才的那道嬰兒哭聲到底是不是鬼嬰,我們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的話剛剛落醒,剛抬起右腳,還沒來得及踩下去,我的耳邊又想起了嬰兒的哭聲,而且這哭聲還很大,不過這哭聲持續的時間並不久,十分的短暫。
“王…………王根生,那……那聲音又出現了,我……我感覺它好像就在附近,可……可是我找不到它的具體位置!”
薛凝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被剛才又突然想起的鬼嬰哭聲給嚇到了,我沒有回答,但是我和楊晨已經很默契的背靠背站在一起了,這樣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信賴的人,也有放下或減少恐懼的作用。
就在我們背靠背在一起之後,那詭異的聲音好像銷聲匿跡一樣,再也沒有響起過,讓我們三人根本找不到方向,給我們一種鏡中月,水中花的感覺,似近似遠,看又看不見,摸又摸不著,就算現在哭聲又響起來,我都不知道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
此刻我們幾人還在這個偌大又漆黑的地宮裏麵,雖然我們有手電筒跟蠟燭這類的照明工具,可是我心裏還是有些不安,我是一個不喜歡生活在一個恐懼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