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貓除了一邊叫喚以後,也慢慢的向楊晨靠攏,一雙雙綠色的眼睛凶神惡煞的望著楊晨,就在我以為這些野貓會全部一起上的時候,之前攻擊楊晨那隻個頭比較大一點的野貓突然露出森森白牙,叫喚了一聲,那些蠢蠢欲動的野貓嚇得全部後退,不敢前進,隻能在旁急的嗷嗷直叫,顯然這隻大一點的野貓是領頭的,這樣野貓全部都是聽他指揮。
“一群該死的畜生,怎麼就盯著老子不放了!”楊晨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裏麵又有些好笑,而且我敢肯定,這家夥在心裏麵記恨我,怪我為什麼要讓他來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說不定他心裏麵在心裏麵把我罵了一遍。
不過他並沒有手忙腳亂,而是小心翼翼的望著不遠處的黑色大野貓。由於大野貓沒有攻擊他,他有機會先下手為強,在月光的幫忙下,楊晨小心翼翼的把腰間那把鋒利的匕首給摸了出來,這把匕首跟了他很多年,就算是閉著眼睛,他也能夠把手上的匕首準確無誤的扔中目標。
手持匕首的楊晨醞釀了一會兒以後,把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直接把手上的匕首向黑色的大野貓扔了過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噗嗤…………”
楊晨手上扔出去的那把匕首準確無誤的插進了黑色大野貓的頭顱,黑色大野貓悶哼一聲,躺在地上,鮮血腦髓濺了一地,其他的野貓見老大被楊晨用匕首幹掉以後,全部嚇得四處逃竄。
看到那些被嚇退的野貓,我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我剛才還以為他肯定會吃虧,就算可以擊退這些野貓,他也應該會受重傷。
沒想到這家夥給了我一個意外的驚喜,居然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敢肯定,要是楊晨剛才不一擊即中的把黑色大野貓幹掉,剛才那些被嚇得四處逃竄的黑色野貓就全部衝上去撕咬他了。
已經安全的楊晨借著月光打量眼前這土地廟,不知道是因為這土地廟經曆了很多滄桑的歲月,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原本就不大的土地廟很破爛,要不是裏麵還放著一座土地爺的神像,這根本就是一間被人遺棄的破茅房。
這附近的陰氣很重,我跟薛凝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按照道理來說,有土地廟的地方不應該會出現陰氣,更加不會像現在這種陰氣滲人。
至於為什麼這個地方會陰氣逼人,我估計跟土地廟有一定的關係,很有可能是之前供奉土地爺的人把土地爺給得罪了,然後離開了這個地方,不在保護這一片土地的安慰,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敢斷言。
不過楊晨是一個粗人,他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感覺到有一些冷,把身上的衣服裹緊了一些。
就在楊晨快要動手刨墳的,薛凝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然後指了指土地廟旁邊,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土地廟的旁邊居然還長著一顆彎曲的歪脖子樹,而且這一個歪脖子樹好像槐樹。
用我們陰陽風水師這一行的行話來說,這槐樹屬於陰物,這種樹木很容易吸引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最關鍵的一點,要是墳頭或者其它地方這種這樣槐樹的話,屬於不祥之兆,普通人家的祖墳要是被人在墳頭或者旁邊種了這種槐樹,那這一家人少不了被不幹淨的東西糾纏,甚至在一定的時間裏麵,這一戶人家的當家人全部都會爆體而亡。
這東西還可以吸收天地之間的日月精華,要是這種槐樹長在一個極陰之地天天吸收日月精華的話,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成精,一旦成精以後,他就會吞噬周圍那些孤魂野鬼,無論生前何等怨氣深重,皆不能逃脫十裏之外。
我眼前這一顆槐樹肯定已經成精了,而且還是那種已經成精很久的老槐樹。要是一個普通人莽撞的把這成精的槐樹周圍的墳墓刨開的話,那肯定會被墳地裏麵那很有可能變異的屍體弄死。
我記得以前爺爺跟我說過,他以前外出行腳的時候,也是遇見了一次這種情況,不過他當時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一家人的主人家沒請人來看風水,直接請人把槐樹給挖掉了。這挖掉槐樹就已經不得了了,他最後居然連老祖宗的墳墓也一起挖掉了,準備來一個遷墳。
就在他帶著全家老小一起在墳頭見證遷墳儀式的時候,引起其中屍煞屍變,不但搭上一條性命,而且還把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全部搭進去了,那些負責遷墳的人也一個都沒有跑掉,全部血見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