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兒說完以後,又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砍刀,那些原本連成一串的黃鼠狼全部爬到楊晨身上,張開尖銳的牙齒準備撕咬楊晨的肉。
不過就在那些黃鼠狼下口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的落荒而逃,趙三兒看到眼前的情況有些疑惑起來,但是他的手並停下來,而是繼續念著咒語施法。
“雕蟲小技!”我冷笑了一聲,心裏麵同樣念著千斤墜,就在趙三兒還想要召喚黃鼠狼的時候,他這才發現雙手沒有辦法動彈了。
看到他一臉懵逼的模樣,我笑了笑說道:“怎麼,雙手抬不起了?是不是體力消耗太多了?”
“你…………你是誰?你…………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手腳?”趙三兒見我一臉鎮定,頓時冷聲質問我。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因為這根本不能夠改變什麼,不過有一點必須通知你一下,我剛才一不小心對你用了千斤墜,最要命的是,我忘記了解除這個法術的咒語,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我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說道。
其實我有什麼辦法都可以折磨他,不過我更加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覺得這一種辦法的辦法跟過癮,也很有趣。
不過剛才那些被嚇跑的黃鼠狼並不是我在作怪,而是楊晨身上的仙骨在自我保護而已,別說是這樣普通的黃鼠狼,就算是一群成精的黃鼠狼也不可能傷害到一具仙骨。
雖然這仙骨很厲害,但是必須是護主狀態,一般情況下,仙骨不會輕易覺醒,除非它感覺到主人有危險的時候。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我剛才那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很過癮,但是,有些不太光明磊落,我畢竟是一個陰陽風水師,並不像趙三兒這種不入流的黑心邪師。
不過我這個人做事情一向都是隨心所欲,並不會被那些條條框框所束縛,要不是我剛才看見趙三兒對那些黃鼠狼殘忍的手段,也不會乘人之危。
我的出現,趙三兒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我臉的笑意讓他看得咬牙切齒,他心裏麵肯定也知道這不是巧合,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一個專門為他設計的圈套。
他應該從我話裏麵聽出來了,我對他的態度並不友好,甚至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他這一次插翅難逃。
“師傅,你中午出手了,你要是再慢一點,我估計我就隻剩下一幅森森白骨了。”此時沒有了趙三兒控製的成精黃鼠狼已經放開了楊晨的手臂,被千斤墜壓的不行的楊晨揉了揉酸痛手臂,一個勁的抱怨我不早一點出手。
“我這不是為了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誰知道你連一個小小的黃鼠狼都對付不了?”我忍不住調侃道。
“………………”
趙三兒雖然被我使用的千斤墜壓的身子不能動彈,但是他一張嘴依然可以說話,他好像知道跟我們來硬的沒有什麼勝算,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不知道你們是那一路的高人?晚輩是茅山的外門弟子,這一次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還希望幾位大人有大量的放我一馬,它日一定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