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白天已經不會被刺了嗎?”伽梨揶揄道。
“剛一時疏忽……”滄零捂著手腕說道。
“真是的,剛給你包紮好。”菲比責怪道。
“被刺到了嗎?快跟我來!”裏昂慌忙將滄零拉到醫務室。
“哎呀呀,你又來啦。”胖胖的安德魯轉過身道。
“‘又’?她最近經常受傷嗎?”裏昂吃驚地問。
“你自己看看吧。”安德魯拆開滄零的繃帶,露出了裏麵傷痕累累的皮膚。
“你竟然被紮了這麼多次……”裏昂托著滄零的手腕,心疼不已。
“沒關係,這點疼不算什麼。而且我已經習慣戴這個了。”滄零忙說道。
“你這樣會留下永久性疤痕的。”安德魯提醒。
“沒關係,反正又不是在臉上。”滄零毫不在意地說。
等滄零走後,安德魯不滿地對裏昂說道:“我說裏昂,這個東西是你給她的吧?你也真夠狠心呢。”
裏昂盯著滄零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我一開始也不想這樣……”
“那為什麼後來又給了呢?”
“因為我不可能一直在她身邊,她總有獨自麵對困境的時候。到那時,我希望她能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
“這就是所謂的‘大愛’嗎?話說那孩子好像打算報考颶風騎士團吧?”
“是的。”
“你這樣幫她,不怕她真的考上嗎?那可是星海最危險的職業啊。”
“從我的立場說,我並不希望她去那種地方。但是她的人生,我是沒權力幹涉的。”裏昂憂鬱地說。
“說的也是,我們所認為的幸福,未必就是別人的理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啊!”安德魯長歎了一口氣。
第二天,滄零和休莫他們去巡邏。
“各位,春天到了,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領頭的康妮問道。
“你要發情了嗎?”休莫答道。
“啪——!”康妮用馬鞭狠狠抽了休莫一鞭。
“痛死了!你這個肌肉怪!”休莫捂著胳膊喊道。
“春天來了,意味著海那邊的‘客人’又要開始多起來了。”康妮不理休莫,繼續說道。
“海那邊的客人?什麼意思?”菲比忙問。
“就是對麵的聖迪亞啊!一到春天,就會有很多夜魔從那裏漂洋過海,跑到我們這裏來。所以大家要提高警惕了。”
“夜魔還能渡海?”滄零驚訝地問。
“有啊。長翅膀的,水裏麵的,都能過來。畢竟我們這兒距離聖迪亞西岸隻有不到90公裏,很多夜魔飛兩個小時就過來了。”
“不間斷地飛兩個小時應該還是比較困難的吧?”滄零心算了一下說道。
“有些小型夜魔能連續飛4、5個小時呢。”
“話說夜魔要是能馴化就好了,一定比馬還好使。”菲比突發奇想。
“哈哈,夜魔可不會向馬那樣乖乖聽話,一不高興回頭哢嚓一下,你就成它點心了。”休莫笑道。
“各位,我好像探測到妖氣了。”這時,伽梨打斷了大家。
“真是說什麼什麼到,什麼級別的?”康妮問道。